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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惨不忍睹的身下,我赶紧投出绿色药膏,仔细涂上,带着花香的绿色药膏刚刚涂上,就有一股冰凉透出,赶走身下燥热痛感,我轻折的青黛,不由打开,朱唇轻启,宛然嘤嘤唤着,如此糜烂之语,从我口中而出,我不由羞愧掩嘴蒙被,深怕内厅泛华听到。
王清的药膏确实适用,刚刚涂上,身下燥热疼痛就减少。虽然伤口还沒有愈合,但是也不会那般躁动难忍,我仔细提上底裤,深怕弄到刚刚涂上的药膏。
当我盖上丝被,我不由一脸躁红,额头布满香汗,似乎经历了一场繁重劳作,我暗自深呼吸,直到心平气和之后,才出声唤來泛华。
“主子,药力如何!”泛华看着我床头的药膏,不由低声一问。
“极佳!”我低首,弱弱说着,不由想起上药之时的尴尬,更添羞意。
泛华看着我脸红耳赤的模样,便知心的带过这个话題,转而问着:“主子唤奴婢入内,是否肚子饿了!”
“是啊!泛华你赶紧为我传膳!”从昨夜到现在,我滴水未沾,确实饿得很,听着五脏六腑传來的雷鸣般呼叫,我不由回想起,昨夜杨继疾风暴雨的侵袭,应该卖力至极,可惜我印象极少。
泛华看着我突然玉颊飞霞,一片羞怯的模样,因为猜不到我的遐想,所以并沒有发问,反而轻声说着:“这会刚到晌午,或许因为皇上吩咐,御膳房早早就送來饭菜,我出去让紫若带去小厨房热一热,主子就能吃上!”说着,泛华轻身离去。
因为身下有伤口,我一走动就会牵动伤口,所以我并沒有下床用膳,而是让泛华把饭菜端到床前。
饭饱茶足,我就感到阵阵乏意,便让泛华把剩余饭菜收拾下去,自己挪着身子躺下,又昏昏沉沉睡着。
或者因为宿醉的缘故,还有昨夜一夜凶猛的征伐,让我身体大感吃不消,只能用沉睡补充体力。
从太后寝宫懿坤宫出來后,杨继就赶回月华阁,但是,当他來到月华阁门口,看着那敞开的朱门,却怎么都无法跨过。
杨继抬头看着镶金牌匾,剑眉深锁,这一刻他显得更加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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