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摇摇头,道:“我总觉得老是遇见,有些太过巧合。”
赵锦绣没有说话,虽然白喜这么说,她还是不能排除两人是一伙的嫌疑。如今江慕白危险,自己要到他身边去,而自己绝对不能带着这些人到江慕白的身边去,无论这些人是否知晓自己此去大夏的目的。
那少年抬着厚重的青铜剑,一剑划下去,旁边应声倒下三人。另外几人已经战战兢兢,身形有些晃动。
赵锦绣伸手关上窗,淡然地说:“胜负已定,没有什么好看的。”
白喜这才蹙着眉头,道:“先前,我也没在意,方才折返过去买被褥,听得望江楼有血案发生,就是我们对面的房间,全是一剑划破喉咙,这太巧合了。”
“那么,白喜有何高见?”赵锦绣慢慢地踱步到桌边,倒水喝茶,手中的银戒指在水中轻轻一沾,确信无毒,才喝了一口。
白喜则是摇摇头,说:“公子,但愿是我多虑了。属下也是束手无策。”
“那就不要多想。也许人家只是与我们恰好同路。”赵锦绣说着,坐到床边。白喜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那老板却在外敲门,声音都有些抖,道:“公子,我们要提前开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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