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所以,只得半打趣地说:“可有少了功德钱?”
小沙弥听闻脸一跨,一脸沮丧地摇头。
赵锦绣呵呵一笑,道:“你要在这里守好,若对方不肯。你就要打听清楚对方身份,上门收讨。”
“三公子,您就会打趣人。佛家讲究一切随缘,给与不给,都是心意。”小沙弥振振有词。
“你小子倒是片刻功夫就入佛了?本公子这是交给你做人的法则: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一定要还回来。入了我口袋的,绝对不要妄想我会掏出来。”赵锦绣瞎掰,一说完,自己倒是哈哈一笑。
小沙弥在一旁一愣一愣的。
“说实话,你打听清楚了对方来路了?”赵锦绣不经意地问,目光四下里扫着,这塔的周遭总有种不寻常的气息。
小沙弥摇摇头,低声说:“我哪敢打听师傅的客人啊。只知道这次客人面生得很,是帝都来的贵人,与师傅论佛半日了,现在还在讨论。”小沙弥说着。
赵锦绣正欲继续打听,却花圃掩映的台阶下转过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扫了她与小沙弥一眼,便大步往塔里走去。
“哎,那个——”小沙弥本想喊钱。可那男人一回首,狠瞪了二人一眼。小沙弥立马噤声,耷拉着脑袋,待来人上塔去,兀自在一旁唉声叹气。
赵锦绣顿觉这里将有大事发生,不便久留,该会去召集凤楼众人速速回帝都,找当家的商量。于是折扇一收,对小沙弥说:“你对沧海大师说,今日我有事,改日来拜访。”
说完,也不等小沙弥说话,便身形一掠,到了寺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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