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少爷着急流泪腿脚哆嗦,可打上身的板子一点也不手软,啪嗒啪嗒脆脆的,打得身上的肥膘到处乱窜,看的百姓们着实过瘾。
连沈承策和席琭儿都笑得前仰后翻。
打了足足五十大板直到屁股开花之后,才停了手。县令一敲惊堂木,严严肃肃说道“国法规定强抢良家妇女要打五十大板。今日五十大板已定,本官命你即可放人,此时便既往不咎。”
少爷摸着红肿的屁股扭曲着脸骂道“陈火,你等着,你既往不咎本少爷还不干呢。定要叫姨娘好好收拾收拾你!哼”说完甩袖离开。
陈火?原来这个铁面无私的县令叫陈火,名字也够火。沈承策不由的露出一丝赞赏之色,不过一个无名县令居然如此大胆不怕遭到报复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相信世间真的有如此不怕死之人。定是背后有高人做靠山所以才敢如此张狂。
想到此处,沈承策偷偷吩咐林公公去追查此人背景。而自己与席琭儿共同演绎一出戏,就在这公堂之外。
“抓贼呀,快来人啊。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快点抓贼呀,我的救命钱……县令大人!”席琭儿迈开步子又是卖力跑又是卖力喊得,总算是把县衙里的陈火大人给叫出来了。
县令一看前头那白衣男子如此张狂,顿时就怒从中来。立刻派人追上去,果然不多时前头的沈承策就叫人拦了去。
上前的几位衙役恶狠狠的钳制沈承策的双手,逼着他跪倒在县令陈火面前。
县令一把夺过钱袋想着将其交还给席琭儿,但刚要接触到席琭儿手中忽然之间又收回去了。席琭儿觉得奇怪,不由的多问了几句“县令大人为何追回了民女的钱又不还给民女呢?”
陈火眼如锐鹰,心思细腻,警觉地神经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既然你说钱包是你的,又是你的救命钱应该对囊中之物是什么更是清楚的很。不妨你就跟本官说说当中究竟有什么?”
“我,我……”席琭儿没想到陈火居然来此一招,刚才只是随手捏来的谎言。钱袋本就不是自己的,她怎么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少钱。
眼神心虚的朝沈承策瞥去。沈承策偷偷挤眉弄眼打手势,席琭儿这才勉勉强强说出了各种钱两。不过即便如此还是错了。
县令的眼神越来越犀利,如同银针一般狠狠射去。席琭儿本就心虚,再加上如此可怕的眼神更是心绪不宁。
“这袋钱根本就不是你的。方才问你袋中之物,你吞吞吐吐眼神闪烁。而且钱袋颜色和图案都是男人之物,根本不是一般女子所佩戴。但这钱袋质地柔软非一般人所能拥有。在炎阳国境内,普通百姓连一件衣服都穿不上更别说是用布做钱袋了。所以本官肯定这东西是你们两个偷来的。定是你们分赃不均产生分歧,贼喊抓贼。”
啊?还有这事?席琭儿面露苦色,这叫什么事啊。明明是他们合谋想试探县令是否真的铁面无私。哪知道试探不成反被污蔑,一时半会还解释不清楚,席琭儿有些着急。
“哎呀,你这个铁面县令,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钱袋确实非常之物,不过我也不是偷盗之人,看你这么铁面无私这么聪明,我就直说吧。其实我和皇上是故意设局来试探你的,想看看县令大人是不是真的铁面无私,不过今日一看果然是真。既然如此也就是没什么事了,我走了。”
“站住!”陈火冷着脸挡在席琭儿面前,继续盘问“大胆贼人,人赃并获还不承认,还编出如此谎言。实在可恶!来人,给本官抓起来!”
陈火一声令下,随行的衙差立刻冲上来抓人。席琭儿连忙加快脚步跑到沈承策后面。
“陈火,你看清楚了,这位可是当今皇上沈承策!你要是派人来抓,就等同于欺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