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忍耐着,冷静下来,不知道残存了失落,还有长时间压抑着自己的痛苦。
“…我喝多了。”
他用胳膊挡着手臂,按了下车上的传话按钮。
“先送他回去,你家在哪?”
南郁时报上一个地址。
南郁时虽然没有了解清楚这个游戏世界的版图,但是有基本的方向感,司机收到指令后明显调头开往相反的方向,这就证明刚刚苏清不是真的想送他回家。
南郁时讨厌这种行为,明明是自己想要,在外人面前装清高姿态,不主动表明态度,非要开到酒店门口,表演一出:
你不问,他不说,你一问,他惊讶的戏份。
最好是喝一些酒,两个人都喝。
酒精成了某种借口,推脱责任,毫不诚实。
最好能得到南郁时的主动诱惑,他才好假意不情不愿,故作勉强的,咽下禁果。
事后还像是自己受欺负了,占便宜的成了南郁时一个人,最后苏清还会扔给他一些钱,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
南郁时用虎牙轻咬了下嘴唇,对付苏清这种人,办法只有一个:
不许奖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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