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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也抿在一起。

这种表情从没有出现在虫族身上,是新鲜的,也是让弗拉里昂嫉妒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用嫉妒两个字来形容,弗拉里昂认为这不够贴切。

如果这种表情,对着自己露出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弗拉里昂凝视着他的时刻,南郁时给了一个很真实的答案。

“谁让你下手这么狠的。”

他真不是偏心…好吧,也算有点偏心?谁让弗拉里昂一动手就有种分分钟要把虫揍死的架势。

人类社会大概会有这样一条规则,对于弱者,人们总是会多同情一些。没人会喜欢看见老人被青壮年压在身下打,就算是一条胖猫咬另一条瘦猫,人们也常常会下意识认为这样的斗法并不公平。

公平源于人类多少年文明社会带来的价值观,这不属于虫族,所以南郁时很容易就能回过神,意识到这对弗拉里昂来说有点不公平。

这种公平不是人类社会讲的那种公平,而是一种心智和情感上的不公平。

南郁时心里一软,他不敢看弗拉里昂脸上的表情,只好清清嗓子,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对弗拉里昂说:

“他脖子上的警报会引来狱警的,我不想自找麻烦。”

此刻警力估计都聚集在宿舍楼下,料理那只“生物消化”而亡的狱警,一个无足轻重的警报,自然不会吸引什么注意。

由于雌虫体内的激素浓度非常不稳定,因而触动项圈警报并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

南郁时现在能做的,就是把面目全非的尤安带到医务室弄醒他。

虽然说雌虫的愈合能力不错,但像尤安这种程度的伤,如果如果没有及时消毒,还是会有感染的风险。

于是,弗拉里昂不情愿,还是背着尤安,他跑的飞快,南郁时气喘吁吁才能追上他。

诊所门口。

警报声确实非常引虫注目,里面的医生老早就听见门外越来越近的警报声,南郁时推开门,听见门内的医生说了句:

“进来一个清醒的就可以。”

弗拉里昂在门外等着,南郁时拖着尤安进了医务室。

和南郁时印象中的医院很像,也有一股消毒水和碘伏双氧水混合的气味,蓝色的帘子隔开看诊区和休息间。

南郁时撩开帘子,扶着尤安躺在病床上,这才搭眼看见坐在办公桌前,敲打电脑的白大褂医生。

帽子挡住他棕色的头发,肤色偏深,五官端正精致,他长相不和其他那些雌虫那样粗鲁。

南郁时可以猜出来,他大概也是个亚雌,和监狱长差不多的性别,雌虫的器官,却有着更加柔软和纤细的骨骼。

这个长得挺文雅的医生亚雌,同样是阿尔塔斯星派过来的卧底。

可他们俩之前并不认识,并且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卧底身份,按照原本的剧情线,弗拉里昂并没有被错误的抓进监狱,更没有得什么“狂犬病”,他是在一次意外受伤的时候结识了这位温柔的亚雌医生。

弗拉里昂被主控的温柔善良所打动,坚信真爱无敌,选择了和主控在一起,本来就不喜欢他的,已经逃婚的那位远在天边的雄虫,当然也就够不成什么阻力。

南郁时这个只出现了一集片头的反派雄虫,在这个故事里的存在感非常弱,基本这个监狱,包括所有和主要剧情有关系的人物都不认识自己。

因而系统才会选择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让他来穿越。

芬尼没给南郁时一个眼神,看向躺在病床上,还在流血的尤安。

他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觉得像是嫌尤安的血弄脏了房间。

他终于愿意抬头瞥南郁时一眼。只是目光更多的是指责,质问他打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