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

南郁时这样的举动,竟然引来了台下的一声轻笑。

南郁时寻着声音去看,果然看见了那声音的源头,正是那位新科状元郎,他对着自己举了举酒杯,南郁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的看了秦漠一眼。

秦漠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眉来眼去,他正忙着和一位上来敬酒的大臣问他家里的事。

南郁时本来也准备装作没看见的,直到他偷眼看见,那位状元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酒壶,然后用口型对着南郁时说了两个字,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南郁时后背都坐直了。他有点焦躁地在凳子上坐了一会,那酒水被齐越碰过之后,就像是酒精浓度变高了,越喝越觉得烧心,整个人都热起来。

南郁时彻底坐不住了,他找了个机会跟秦漠说自己喝多了,准备出去吹吹冷风。

南郁时匆匆追着出了大殿,却不熟悉畅春园的布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齐越向着什么方向去了,在殿外外面的园子里走了两圈,无法,又回到殿后的连廊处。

南郁时正准备问客服关于这段剧情是不是出了错,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南郁时一手握住身后人送上来的拳头,把那个似乎准备偷袭他的家伙按在了柱子上。

背靠着歌舞升平的明亮大殿,透过窗子,还能看见秦漠和众臣的身影。

南郁时只得放轻声音,“是你?”

南郁时瞧见那张忍俊不禁的笑脸,此刻没有一点紧张或者慌乱的神情,即使现在是自己控制着他,还是幅很有把握的样子,对着南郁时挪揄挑衅。

“没想到,圣上最为宠爱的贵妃娘娘,身手竟然如此不凡。”

“彼此彼此,传言病弱体虚的状元公子也是力大如牛。”

南郁时反唇相讥,齐越笑眯眯地,那双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眼睛不自觉顺着南郁时的领口看进去,他刻意穿着高领的衣服,就是为了挡住喉结的地方。

南郁时皱起眉。他一时手上用了些力气,竟然在片刻之间,真的萌生了杀意。

被他紧紧攥着领子的齐越或许也察觉到了那股杀意,立刻出言引起了南郁时的注意,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还知道,风筝,竹林里的信,还有一会,你准备用软筋散对皇上……”

南郁时额头出了些冷汗,手里握着匕首,虽然皇帝把他那把镶着宝石的收走了,南郁时寻了新的来,虽然他确实算是放弃了用匕首刺杀秦漠的想法,但是南郁时还是喜欢拿着匕首保命。

没办法,他现在在皇宫里树敌太多,实在是活得很不安全。

匕首抵在齐越的脖子上,尖锐的地方划破了他的皮肉,渗出丝丝血迹,他脸上的表情才终于严肃起来,“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再说废话我就杀了你,你知道,我这种亡命之徒,不在乎多拉几个垫背的。”

南郁时语气阴冷,眼睛死死锁在这个齐越的脖子上,过于紧绷的心情马上就要耗尽他的耐心。

“因为信是我送的,风筝也是我派人扔的,你想杀了皇帝,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南郁时目光更疑,他打量着眼前的人,在脑海中质问客服。

「为什么系统安排的任务会和主控扯上关系?」

客服也错乱了,它那边显示正在查询,进度条旋转的功夫,齐越继续说:

“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一会你离皇帝最近,你先哄他喝了带着软筋散的酒,然后听我的笛声为号,等到他困意上涌,我齐家的亲信侍卫就会上来控制住其他臣子。

你来劫持皇帝,今夜逼宫,让他宣布诏书退位,一旦我们齐家掌握了江山,你准备对秦漠做什么,我都管不着。”

“况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