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点经费全用在反恐上了。
韩添拍了拍温述的肩膀道:“小场面,别担心,”
没过30秒,谢安年去而折返,将一个一脸血的寸头小子扔在地上,身后的吉普车已然报废,火光冲天。
谢安年一脚把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小子踩趴下,“我艹你这孙子,敢炸爷爷的车,你活腻了是吧?”
那小子不顾自己血糊一脸,扭过身就操着一口鸟语,与谢安年激情对骂。那语言大概是南部联合塔的某种方言,温述实在听不明白,犹豫是否要开翻译器。
但谢安年嘴皮子那叫一个溜,各种俚语混杂直接把炸.弹客骂自闭了,最后那炸.弹客眼皮一闭脖子一歪,原地等死。
温述道:“他为什么袭击我们?”
谢安年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他脑子缺了哪根弦欠得慌袭击我们。”
温述震惊,“那你刚才怎么和他对骂?我以为你听得懂!”
谢安年环抱双臂,桀骜道:“骂他不需要听懂。”
温述打量这人,看上去年纪不大,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只是一个普通人,穿着洗得看不出来原色的破洞背心和短裤,瞪视自己的眼神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凶狠劲。
见此温述也不再犹豫了,直接展开精神力刺入他的大脑,读取他脑内的信息。
炸.弹客哆嗦了一下,瞬间安静下来。
脑电波交流可比翻译器省事多了。
谢安年见状扬眉笑着地赞扬,“差点忘了你还有这一手!”
几秒后,他问温述,“读出什么了吗?”
温述一脸失落地摇摇头,谢安年以为他没读到,安慰道:“世界上人这么多。总有些奇葩你理解不了。”
温述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没读到,是因为他的想法令我很失望。”
韩添疑惑,“失望?为什么?”
温述道:“我还以为他这样不要命地冲上来,是要干一票大的,谁知道他只是来抢劫的。”
“什么叫‘只是来抢劫’?!”韩添差点被自己一口口水呛住。
他看温述的眼神也多了一层刮目相看的意味,要不然他说谢安年怎么看上了这小孩,原来这是蛇精病与蛇精病的相遇。
什么壶配什么盖,挺好。
韩添道:“怎么办,让他赔钱还是让他偿命啊?”
温述摇了摇头,“让他赔钱就是让他偿命,我看过了,他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掏不出来,否则也不至于去抢劫。”
一队陌生人张扬地开车进入镇子,做为抢劫目标不要太显眼。
谢安年看了眼报废的车子,“不用那么麻烦,在谁地界出的事让谁负责。”
谢安年直接联系了南风巽,温述很快就听到了南风巽暴躁的叫骂,几分钟后,无人机过来灭火,拖车把车子残骸拖走。谢安年单手拎起半死不活的炸弹客,冲出门外,“没看这还有个人吗?留下来给我们废物利用吗?”
被雇佣来的拖车司机大叔是本地人,听不懂东部联合塔的官方用语,谢安年又和他叽里呱啦几句方才明白过来,于是乎他把拖车倒了回来,把炸弹客连同车子残骸一同运走了。
韩添感慨,“大叔是个好人,省得我们麻烦了。”
谢安年道:“一会儿把血擦擦。”
温述,“……”
他已经习惯了。
接着是洗漱,打扫,吃饭。
房间差强人意,不过温述对住所要求不高,有床睡就好。南风巽还给他们安排了四间房,实属多余。
两间就够。
温述下了个本地软件订餐,发现这里虽然在战后满目疮痍,但服务业实则比塔依拉还要发达,在塔依拉可没有如此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