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此处,感受监督身体颤动的幅度,他想趁着监督狼狈吞咽余水的瞬间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对方发间,将人重重地抵在冰凉的墙面上,然后……
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悠仁,你流鼻血了。”
伴随脑内不堪的画面,鼻血一滴滴落下,晕染在领口。
虎杖突然回过神来,脸色涨红,下意识骂了句脏话。
钉崎野蔷薇给了他一巴掌,从背包里摸出纸巾砸在他脑袋上。
“去喝点绿豆汤吧,傻小子。”野蔷薇大笑。
他记得自己喜欢个头跟屁股都很大的女人,比如詹妮弗·劳伦斯,虎杖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性取向彻底变了。
可能从第一次看到白塬鸫的那天,他的大脑就彻底停止思考了。
好坏啊,那个人。
最可恶的是白塬鸫对此一无所知,虎杖有点羞涩,又有些懊恼。
“啊对了,还有件事情你可能没注意过。”野蔷薇的视线越过众人,落在了熊猫身边的座位,“惠的耳力很好哦,我们刚才聊得内容说不定他都听到了。”
野蔷薇的视力也很好,她看到惠耳尖动了动,于是坏心眼的轻笑。
“又没有在讲见不得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虎杖红着脸用纸堵住鼻子,他很清楚钉崎根本没看透他在想什么,她又没有读心术,自然也看不到他脑袋里那些画面。
但宿傩不通,他们几乎心连心,脑连脑。
不妙的预感刚刚浮现,宿傩放肆的嘲笑声在他脑内作响。
虎杖略感庆幸,好歹宿傩给他留了点面子,没有当众笑出声。
[你在大脑内幻想他的画面,活像个发.情的公狗]
[啊,是我刻薄了,是陷入求偶期的雄性生物]
[闭嘴,宿傩!]
虎杖面上装的淡定,实则内心已经狂躁。
宿傩仿佛第一天认识这小子,欣赏着他不动声色的演技。
[你连触碰猎物的勇气都没有]
[关你什么事情!]
[直面欲望有何羞耻,可笑你们这些自诩清高的人类,总爱用‘优雅’‘克制’之类的词汇来粉饰贪婪地天性,将欲望包装成风雅的词句,藏进卷轴中,随着时间这些陈词滥调反而名声大噪,却不知越是吟诵,越显得可笑,不过是妄图在欲望面前维持道貌岸然的假象。]
[你想跟我探讨人性?那抱歉啦,人类就是会无时无刻X幻想的碳基生物,你在我脑袋里看得还不够多?不管是面对欲望还是压抑自己的需求,我们都很有经验哦,不过你在千年前也是人类,难道不懂这个?和我谈这不觉得无聊吗。]悠仁不屑。
宿傩一噎,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坦荡。
[这些话敢当着你的同伴说吗?]
悠仁回答的很干脆:不敢。
意识深处,血泊泛起阵阵涟漪,宿傩一步步走下脊骨王座,光洁脚趾踩在碎骨上,刻着黑色咒纹的脸扯起一个笑容。
这小子比起从前,倒生出几分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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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停靠好,学生们下车。
这是一座日式庄园,在管家的带领下他们才得知这座庄园在五条家名下。
“老师好厉害啊。”悠仁环视一圈看不到尽头的绿林,感慨道。
“毕竟是历史悠久的御三家之一嘛,说起来禅院家也在其中呢,但是真希穷穷的,每次看到稀有咒具都走不动道,软磨硬泡让店主帮她留下咒具。”熊猫搔了搔毛茸茸的脑袋,碎碎念叨。
“我又不靠那恶心的家族养着。”真希说。
“三大家族?”顺平有些好奇,他对咒术界的历史还停留在书本记载中,和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