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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舌头。我的学习能力很强,所以在情.事中,一般我是清醒的那个。

耳边传来五条悟的喘气声,裤链解开,露出结实的腰腹。

圈在身上的手臂突然收。

他压低身体。

我该说点别的东西了,比如马太福音,又或者是圣主降临的故事。

有没有耶稣造人的故事啊?我想听!细胞在脑袋里尖叫。

然后顺着那道声音,往里面细究。

“像做梦一样,你对我真好。”我情不自禁的说。

那只沾满湿润的手抵在我嘴边,我下意识张开嘴。

他探入手指,夹住舌头,玩了一番。

“你值得。”他声音沉沉。

牧师说:你们尽力从这窄门进来吧,因为宽门和宽路通向地狱,进去的人很多;然而窄门和窄路却通向永生,只有少数人才能找得到①

这浪漫又旖旎的过程,将我心燃烧成一捧灰烬,在那灰烬之上诞育新的希望。

尖锐又高昂的声音在昏沉的屋内放肆酝酿着。

到最后,牧师笑着说:只有少数人才能找得到窄门。

我抬手按住那颗湿漉漉的脑袋,喘道。

也许我就是那少数人之一。

————

直到白塬鸫闭着眼,唇还时不时微张着。

他把脑袋埋在悟的脖颈,药味几乎蹭了一身。

距离他们上一次接吻已经过去了四天,但这次事后五条悟留意到他已经有些许反应,这意味着鸫的心结化解了许多。

虽然几乎没什么变化,但也没关系。

他握起白塬的手,轻柔地吻着。

忽然,目光微凛。

拇指边本该有三道烟圈点下的烫痕消失了。

指尖擦过那处,凸起的触感早已消失,只剩一片平滑。

他从监狱赶回来,还来不及查看学生们最近一次任务总结,正待五条悟细想的同时,鸫似有所感扭过头。

第30章

“你想摸摸吗。”五条悟突然开口。

“哪里?”我问道。

说罢, 他凑近我,由于贴得很近,清楚地感受到他肌肉上冒汗的热气和律动的幅度。

“眼睛啊, 你不是很喜欢盯着看吗。”

“我没有。”我赧然地移开目光,实际在他点破前我一直盯着那里看,毫无自觉。

“骗人。”他拉长音调,鼻息打在了我颈侧。

“不可能不喜欢吧, 每次摘下面罩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当然知道它很漂亮啦, 像宝石一样对吧,你曾经夸过它的我都记得, 所以要摸摸吗,鸫的话可以哦, 还没有人摸过我的眼睛呢。”

五条悟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很享受鸫注视他的目光。

不论是鸫满面潮/红的浅色瞳孔注视他的失控状态, 还是被撞到带着气音的责问, 都很美味。

他牵起那只手,感受略低的体温, 低声笑起来。

“别害怕嘛, 只是摸摸而已。又没有叫你挖出来,对不对?”五条悟的语调带着点急切的意味,分开手指,慢慢贴合在脸庞。

“别说那么可怕的事情。”

“没有骗你哦,很多人想得到我的眼珠, 这可是一对价值上亿的视觉器官。”五条悟用一种‘你赚到啦’的骄傲语气诉说着。

但是被碰触眼睛的触感肯定是不好的,那漂亮的色素膜包裹着虹膜,在触碰的一瞬间颤了颤, 眼皮贴在了指腹,很快又睁开,这微小的阻力在我看来就是拒绝的意思,我想收回手,被他死死握住。

“再试一次,这次我会忍住的。”他用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