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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分重生。所以,为了让那节腿骨成为重生载体,他得确保现在这具躯体绞得足够碎。他张开双臂,睁眼跃下,这一次白塬鸫拥抱得不是死亡,是他的新生。

惠哭的几乎睁不开眼,模糊的视野隐约晃动着白色身影。

惠的声音哽咽,颤抖的很厉害。

鸫其实是很怕疼的一个人,被划破一道口子都会掉眼泪,又怕被听见声音,就那么一直忍着。

每次被发现都会露出不在意的表情,处理好后又会小心避开伤口。

他得很用心看护鸫,再小心地,温柔地对待他。

北海道祓除咒灵那次差点死掉,鸫掉了很多眼泪,那是他第一次没在惠面前压抑自己的感情。那次之后,鸫变得很黏他。他不能离开太久,否则鸫会没有安全感。

同居之前的鸫一直躲在衣柜里睡觉,惠是知晓的,他只希望鸫能尽快安定下来,便没有揭穿,哪怕是睡眠得时候,鸫都会缩成一团,抱紧被子。

“别再难过了,误会解开就好。”五条悟轻轻拍着学生颤抖的后背,“你们都没做错什么,不过是因缘际会,命运弄人,终究是错过了。”

伏黑惠鼻头酸胀,泪眼朦胧,指甲几乎掐进肉.缝中,声音发哑干涩:“没错过,他还在这,我还有机会挽回。”

五条悟笑容微敛,收回手,扭开脸揉了揉额发,又扭回来,笑容极其灿烂:“没机会的,惠。非要我说明白的话,他现在是老师的恋人哦。”

伏黑惠的脑海一片空白,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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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我睡的很沉,梦里有香子阿姨温柔拥抱我。

有湿冷狭窄的孤儿院,北海道的夜风吹着,穿过我的耳畔,拖着我向前走。

指尖掠过姐姐细卷绵长的黑发,她握紧我的双手,依然念叨着:鸫啊,我们一起去奔向自由吧。

10岁时强迫成为一家人,花了很长时间我终于接受这个结果,她却死了,然后我才恍然大悟,如果当时拥抱她,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被关在铁笼内不间断闪烁的拍摄声音。我几欲崩溃,没有人注意到我,他们口里念叨的语言是听不懂。接着某一天,一个俊秀的德国青年走进地下交易市场,带走了我。

即使是隔着面纱,我也能猜想到他墨镜背后得眼神。

“Kakairol(卡卡伊尔)”

他走近我蹲下,笑容轻快,抚摸着我的头顶。

“Du bist mein knochen und blut.(你是我的骨血)”

他摘掉墨镜,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我捕捉到他和我相似的瞳色。

……

从梦中惊醒,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反应过来现在身处何地时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我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我走进浴室洗漱,回忆梦里的德国男人。

是他亲手将我送回日本,我理应感谢他,可面对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谜语人性格,我总是很防备他。

洗完澡后放松了许多,换了身衣服朝楼下走。

隔得很远,操场内传来异常吵闹的响动声。

很快啊,那震动地面的“咚咚咚”声音由远及近。

一个外形酷似中国大熊猫的等身玩偶停在我身后,因为奔跑的速度太快,它只能用脚爪猛扣地面刹车,硬是滑出三米的长痕,橘色塑胶跑道被刮破,歪歪扭扭的向两边反卷抖动。

“喂你——”熊猫粗壮震得我耳朵嗡鸣,话未来得及讲完,一杆长枪猛然扎穿他的头颅。

女人怒气值拉满的吼声赫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