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津南登时软了下去,浑身快要红成熟虾:“不要说了……”
隋陆笑了笑,捏了下他红透的耳垂,不逗他了。
最近在床上确实没时间尽兴,隋陆也憋得狠了,就着晨勃亟待宣泄的火,索性不再克制自己。插得不深,有几下甚至只有龟头埋在里面,但频率很快,刺激的是陈津南穴口附近的敏感区,没插多久他就挺着肉逼,喷得像口小喷泉。
隋陆等他喷完,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被褥间,手臂撑在两侧,耸动腰臀冲刺。
“啊,太快了……”
这几下叫陈津南难以招架,他小腿不停乱动,蹭着隋陆的腰,适应了以后,穴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吸咬鸡巴,感受被填满的饱足。
还没洗漱过,隋陆只吻陈津南的脸颊,再近一点就是鼻尖靠在一起轻蹭,如果忽略交合处的水声,当真像小动物一样纯情。
窗外,城市正在苏醒,窗帘掩着清晨的光和响,给渴望亲密的人保留一室昏暗。
剧烈运动让心跳很快,隋陆停下缓了缓,只觉得胸腔的震动快要把自己淹没了,低头对上陈津南从未移开过的眼神,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这份震动到底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性爱,还是因为这个人。
他没忍住,还是碰了陈津南的嘴唇,头靠在他颈窝里,下身缓缓抽送:“宝宝,我想射了。”
陈津南“嗯嗯”几声答应完,又听到隋陆问:“没戴套怎么办?”
“没关系……弄在里面。”他乖得像只忠诚的小狗,眼睛亮亮的,随时对隋陆敞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隋陆眼尾发红,抽出性器,握着陈津南的手,让他摸了一会儿。柱身胀得愈发狰狞,湿淋淋的,龟头更是胀成紫红色,凶猛地散发着侵略性,悬在高潮边缘隐忍。
他低头亲了下陈津南的鼻尖,说:“去洗手间吧。”
陈津南晕晕乎乎地,被他半抱着带下床。
站在马桶前时,陈津南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太快了。性器挤入腿间,贴着阴唇磨蹭几下,他能明显感受到隋陆的身体抖了一下,接着马眼张开,精液一股股喷出来。
隋陆靠在他肩上,粗重地喘息着,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得很紧,仿佛一种本能,在最脆弱的时候向爱人寻求安全感。
等他差不多射完,陈津南偏过头,小声问:“好了吗?”
隋陆的呼吸没有随之平复,他变本加厉地收拢手臂,几乎将陈津南锁在了臂弯里,嗓音很哑,带着些责怪意味,叫他:“……宝宝。”
演变到眼下的情形,的确是陈津南先点的火。
此时陈津南才终于察觉到了隋陆的用意,他眨了眨眼,正要开口说没关系,腿间的性器再次胀大,另一股更加有力,也更加热烫的液体冲破了马眼。
哗哗射尿的声音打在耳边,激得他不停打哆嗦,尿意一下子涌上来,憋都憋不住。
他踮着脚,快要站不稳,全靠身后的隋陆撑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紧紧攥着隋陆的小臂,呜咽道:“呜……我、我也想……”
隋陆当即明了,在他耳廓上咬了一下,仿佛这件事需要得到自己的允许一般,说:“尿吧。”
……
也多亏了陈津南醒得早,不然这混乱的一早上结束,两个人都逃不过上班迟到。
时间紧,隋陆简单煮了两碗清汤面,给陈津南打了溏心荷包蛋。
“今晚还加班吗?”陈津南咬着荷包蛋,不自觉歪在隋陆身上。
只有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陈津南从来都是坐在隋陆旁边,而不是对面,这是他俩从小到大的习惯,觉得这样更近。
“尽量早回来,”隋陆说,“不然某些人早上又要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