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慰的时候只碰阴蒂,下面的穴只被隋陆的舌头进入过,他没用手碰过,隋陆也没有。这次的高潮太激烈,整个阴道都在痉挛,穴眼一下下往里嘬,他揉了一会儿阴蒂,手指从湿透的缝里无力地滑下去,抵着还在小幅度喷水的穴口,没入一个指节。
插得浅,没什么感觉,但里面的收缩和震颤却是无比直观地落在手指上。
他有些发愣,一边轻轻搅动手指,一边看向隋陆的眼睛。
隋陆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此时看他一副沉迷却不自知,还眼巴巴地找自己的样子,心底忽然烧起一股无名火陈津南永远在天真地享受,什么都不考虑,扔下他一个人受折磨。
“南南,你又不管我了,不是要帮我吗?”
他下了狠劲儿,手掌握住两瓣臀肉,用力揉捏,里面藏着的两个穴水液淋漓,湿红地勾他的视线,“别自己玩了,看看我。”
“啊……”陈津南刚缩回手就被他攥紧,贴在自己脸上。
隋陆嗅他的手心,舔他指尖上的骚水,被这股气味刺激得双眼发红,像饥饿的恶犬一样,狼狈地喘着粗气。半晌,他将陈津南压在枕头上,困在臂弯里,眼眶里滚着生理性的泪,语无伦次地低喃:“我也想,我也想……我好想插进去操你。”
隋陆从来不讲脏话,此刻陈津南像被他话里的脏字,还有他要掉不掉的眼泪烫着了一样。
显然后者的冲击性更强。隋陆用这副样子说脏话,他既不觉得讨厌,也不觉得别扭,只是心里难受,像被一只手攥紧了。
他搂住隋陆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那你,那你试一下吧……”
“之前不是差一点就插进来了,就是有点疼,弄松一点再试试。”
他说着就想伸手下去插自己的穴,傻乎乎的,没一点自己的主见。
隋陆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动,靠在他颈窝里沉沉地喘息,良久,似乎找回点冷静,咬着他的脖子,笑了一声:“……南南,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我说什么你都敢听。”
没有真的哭,隋陆很少掉眼泪,只是眼皮确实红肿着,在陈津南眼里格外脆弱。
他现在整个人处于强压下的异常状态,底下硬了太久,一直没有射意,这会儿终于有些疲软下去了,可人也被憋得没剩多少精神,手握着性器撸动几下,像是放弃了一般,不理睬了。
疲惫和兴奋交替冲击着他的身体,再来一次,恐怕就要绷不住了。
偏偏陈津南还在不知轻重地刺激他:“真的插进来也没关系,我妈说过,我不会像女孩子一样来例假。”
他抬起膝盖,抵住隋陆紧绷的小腹,轻轻蹭了蹭,声音越来越小:“所以应该也、也不会怀孕吧……”
比起说话,隋陆更抵挡不住他的小动作,一时间像被家里的猫挠了一样,生不起气来,只有无奈的痒。他拨了拨陈津南的碎发,语气软了下来:“南南,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感性、暴戾和躁动,矛盾地共生,只有陈津南是出口。
而陈津南对此毫不知情,趁隋陆靠近,偷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学他说话:“你再这么好看,我也会忍不住的。”
*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游戏的开始往往不需要理由。
招待所里提供避孕套,和方便面、矿泉水、一次性剃须刀一起,堆在进门的柜子上,旁边有张皱巴巴的打印纸,写着每样物品的标价。
隋陆检查了避孕套的保质期,确定可以用。
撕开包装,一股廉价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压下不适感,试图往鸡巴上套。
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陈津南也好奇地凑过来看,光看还不够,还要上手帮忙,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