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好像自己是个拖油瓶,只能被隋陆一再迁就。

“没事的,可以打电话,我房间里有单独的电话,你不用害怕打过来是别人接。”

隋陆没有搞清楚,陈津南此刻的低落并不是因为接受不了他的离开,接下来的安抚自然也偏了方向:“还有之前说好的,我争取每周都回来。”

“不要,”陈津南把浴巾搭在头上,遮住自己的脸,“坐大巴时间那么长,你会很累……”

隋陆等了一会儿,听到他在吸鼻子,掀开浴巾一角,自己也藏进去。

下午太阳大,游完泳上岸以后,两个人身上的水没一会就干了,但皮肤上还残留着泳池的消毒水味。这一方浴巾围出来的半隐秘空间里,一呼一吸间尽是消毒水的味道。

陈津南自己憋了一会儿眼泪,红着眼圈,想拽隋陆的衣服,发现没地方拽,只好搭在腿上,瞎摸了一通。

“能不能亲一下……”他嗫嚅着。

以前他哭的时候,隋陆都会多亲他一会儿,现在平时也亲得多了,哭的时候竟然没有了。

隋陆怔了怔,眉眼稍稍舒朗开。

他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很流畅,散发着青涩的荷尔蒙。陈津南不知道在摸什么,半天也没停,隋陆捉住他的手,低头啄了一下他的下唇,说:“南南,我们回家。”

明天还有嘿嘿,解锁新的贴贴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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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走了,留下的家成了隋陆和陈津南的避风港。

无论外头发生了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变,所有的旧家具都静静地待在原地,陈旧的气息扮演忠实的守卫,而被包裹其中的他们是自由的。

两条泳裤扔在床边,在地砖上印出一滩湿乎乎的水渍。

隋陆已经射过一次了,第二回有些难出来,高潮总是要到不到的,憋了他一头汗。他顾不上陈津南的前面,帮他揉了一阵子龟头,便拉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握着弄。

“摸摸,自己射。”

他底下胀得发疼,在陈津南腿间磨了许久,越来越像是在隔靴搔痒,令人燥热不安。他拢着陈津南的臀肉抓揉了几下,勉强解渴,同时加重了性器抽送的力度。

粗硬的柱身发狠地磨过肉缝,破开阴唇,几乎要埋进底下那个缩紧的穴眼中。

陈津南正握着阴茎撸动,被女穴的刺激吓得丢了魂,精液淌出来,眼前一阵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