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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慕高枝 白和光 161216 字 1个月前

“二姐,就十文钱,要不算了吧。”

姜枝扭捏别开身子想溜走。

姜芾一拍桌子:“走啊,你敢走我就报官抓你,说你看病不给钱。”

姜枝一听报官,吓得一愣,极不情愿地摸出瘪瘪的钱袋子,可摸来摸去也没有十文钱。

她只倒出五文在姜芾手上,“我只有五文了,我做绣活赚的钱都被我娘收去了,我明日再拿来给你,你可别报官抓我!”

姜芾应了一声,先准她走了。

乔牧贵自从被凌晏池打了一顿,躺在家养了几日的伤才好。

他越是叫他离姜芾远些,他就偏不,他非要把她娶到手不可。

他想出了一个法子,强硬的不行,他就明媒正娶她。

他去了姜芾的大伯父姜梧良家中,掏出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搁,张嘴就说要娶姜芾。

姜伯母项氏喜滋滋捧起金子一咬,是软的真金,乐得喜笑颜开。

姜梧良却有些担忧:“乔少爷,我家那芾丫头性子犟,也不好惹,我怕她不愿啊。她对着我这个伯父都敢破口大骂,那般泼辣蛮横,还做起了什么大夫,就不像个正经姑娘家。”

乔牧贵嫌弃他家的茶盏脏,茶水一口未动,若不是为了姜芾,他怎会屈尊来这种地方,跟这些田舍奴坐在一处。

“你担心这个作甚,我问你,姜芾是不是你们姜家人,你们家的族谱上可还有她的名字?”

姜梧良点头:“那自然有。”

姜芾是他弟弟的亲生女儿,从出生就上了族谱的,她没嫁人,自然没划去。

“她爹娘死了,虽说有个舅舅,那伦亲缘,她姓姜,自然是与你们家亲近。女大当嫁,你这个做伯父的,怎么就无权管侄女的婚事了?”

乔牧贵说着,从兜里再掏出一锭金子。

“若是答应,还有聘礼……”

姜梧良一只眼睛盯着一锭金,听到还有聘礼,脑子都有些飘飘然。

没了爹娘的侄女听伯父的话,那是天经地义,就跟父亲是一样的。

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满口应下:“乔少爷说得在理,只是不知该如何行事?明面上来肯定不行的,她这么大人了,也不是十四五岁好骗的小姑娘了。”

乔牧贵嘿嘿一笑,刚凑过头去欲与这对贪利的夫妻商议,门外便传来哐当一声。

姜枝回来了,站在门外听到一星半点,一个震惊,没留神碰到了扫帚。

项氏有两个儿子,女儿从小就是被当丫鬟一样使唤的。

她让这丫头去喂鸡,她却跑没了影。

“你这死丫头跑哪去了,鸡都要饿死了!”

姜枝捂着被揪红的耳朵,软声求饶:“娘,别打我,我是看病去了,我这就去喂鸡。”

姜枝走后,乔牧贵同姜梧良夫妻商议完了事,叫他们去族里把姜芾的生辰八字找来,先板上钉钉,把婚书给签了,到时书契一结,她不认也得认了。

晚上,一家人吃饭,姜枝只坐在桌上看,看着两个弟弟吃鸡腿,她肚子饿得咕咕叫,胃又疼起来了。

胃一疼,她才想起来还欠姜芾五文钱,她怕姜芾报官,要脱了裤子打板子,弱弱道:“娘,我想要五文钱,我肚子疼去找二姐看病,还欠她五文。”

“你好胳膊好腿,哪里有病?你是钱多没地方使?”

项氏边说边白了她一眼:“她都要当少夫人的人了,日后穿金戴银,还差你那五文钱?你说说你,你怎么就没她那么好的福气呢。”

第63章 五年终于认出她

三日快马,凌晏池抵达刺史府。

天上飘起了雨点子,李长德忙完一日公事,下了轿撵,欲进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