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铜锁,锁身已微微生锈了,依稀可见上头刻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小老虎头。 她奇怪,问:“少夫人,这是何物?您还要吗?” 这把铜锁看起来不值钱,若是用不上,正好今日一并清了,省的留着这些寒酸物件压箱。 姜芾一把抓过,将锁塞回荷包里,沉沉嘀咕:“这个要的,对我很重要。” 哪怕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了,她也会时常想起他。 五日后的清晨,姜芾描了新妆,换上华美衣裙,怀着激动且忐忑的心情上了赴宴的马车。 她掀开车帘上来时,明显觉得夫君看她的眼神与往日不同。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