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回送来,怪不得他不喝。
今日又送一回,她无疑狼狈到无地自容。
明仪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凌晏池打断:“明仪,你先上马车等我。”
姜芾听来,亲昵的话语像刺扎入耳中。
明仪转身走了。
书房内,只剩她与凌晏池。
她始终端着那盏已凉了的茶,余光是他修长高大的身躯。她真的很想对他说,当年救他的是她,不是什么明仪郡主。
“夫君,我有事想……”她才开口,便被凌晏池截断。
他眉头微蹙,声音应和着门外呼啸的冷风,“难道无人教你房中有人要先敲门示意吗?”
他出身名门,一举一动循规蹈矩,可妻子实在无礼,大喇喇地便闯进来,他身旁的人,都不曾这般鲁莽粗鄙。
姜芾不知该说什么,确实是她心急,没有敲门。
“你今日的课业写完了?”
姜芾立马答:“写完了。”
“写完了便再去写一遍。”
她各种学识礼节还是落下太多,唯有勤能补拙。
他转身离去时,又道:“往后书房无需你奉茶,你跟着先生好生习字识礼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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