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笑,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是不是不重要。”
“谁说不重要!”乔兴盛横眉竖眼地看着他。
乔岳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福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就算那回没有分家,之后你成了亲你还是会把我们踢出去。”
“你想重来?你出去看看吧,看谁还买你的账。”
尤其是在他从矿场回来,乔兴盛的身体已经垮了一大半了。
面对这种诛心的言论,乔兴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我一定会东山再起,我还是秀才。”
一个废掉的秀才?
乔岳冷笑一声,在乔兴盛的咆哮声中出门去。
他走在路上,顺道去和大秦小秦兄弟说一声粮食的事情,“我们都已经说好了,到时候晒好谷子,你就去取回来。”
大秦红着眼眶说,“我不要。”小秦抱着他的腿哇哇哭起来。
“你什么不要,早就想说你了,年纪不大性子这么倔,”乔岳敲敲他的脑袋,“记得说话好听一些,婶子他们都喜欢听好听的,嘴巴软一点,哄哄人自己日子好过了比什么都重要。”
大秦知道乔岳是为了他好,便也点点头,“嗯!”
“行了,别扭捏了,养好身体,别到时候等我回来你和小秦还是这么高,到时候小圆都比你们高可怎么办。”
乔岳长叹一声,对此还真有几分担忧。
大秦:“……”才不会!
和村子里的人道别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两日,乔岳又去牵了一辆牛车回来。
这牛是从别的村子那牵回来的,不是在县城买的。
之前老虎进城时,县里确实乱了好一阵,但见那老虎对无关人士视而不见了,城里的百姓又开始活跃起来。
只不过老虎时常光临县衙,县衙处于摆烂状态,一些小偷小摸又开始招摇起来,除此之外,县里觉醒的异能者也开始抱团,到处生事,竟是比衙门的人还嚣张。
这回乔岳去县里买牛和牛车,还未进去,就先遇到几伙人拦路打劫。他想了想,就改路往县里附近的村落走去。
这牛还是他用了不少肉、粮食还有十两银子换回来的。
有了牛车,乔岳他们收拾的速度就快了,一些能明面放的东西他们就直接收拾到牛车,还有一些带不下的又必须的,比如油盐调料这些的,他们便收到卡牌中。
还有一些菜干、酸笋酸豆角这些,他们不方便拿,也不方便直接收走的东西,就分了出去。
被褥带一床,衣裳带几身,东西收拾妥当后,四家人一块儿吃了一顿饭。
田柱子拍拍乔岳的肩膀,“你放心,家里我给你看好。”
乔岳将其拉到一边,默默交给他一个信封,“等村子里来了一群奇怪的人后,他们走了你再拆开,若是没有,你就不用管。”
田柱子蹙眉,他就知道山子离开有些古怪,难道与矿场有关?
田柱子点头,“成,这信我会直接藏好。”
田柱子往怀里一探,手里又有一封信,“对了,方才你不在,全小尤知道你去云州,想让你帮着带信给他家里人,说是见不到就算了。”
“行。”乔岳接过信,全满酒楼的东家,若是见到了就给,见不到就算了。
田柱子又问,“你真没事吧?”
“真没事。”乔岳也拍拍他的肩膀,“若是我岳丈家有什么事情,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平时不用多忙活。”
田柱子瞥了他一眼,“……”说这些外道的话,听起来怪别扭的。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村人已经陆陆续续从床上起来。
村头,田方周三家站在牛车前不断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