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捡回来养大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辈子已经没办法了,宝贝,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这一辈子怎么都割不断的,你明白吗?你逼了我,我也强迫了你,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我们只能绑在一起。”
我哥把我按在卧室的门上,压开了门把,我失去平衡向他倾倒,他接住我,再次用犬牙刺穿我的腺体,不断地注入他的信息素。
潮热,疼痛,晕眩,酸软。
被标记,被占据,被进入。
alpha的标记强制性地带来臣服,标志着对被标记omega短暂的所有权。
而陆鹤闲对此仍不感到知足,他想要的不止是临时标记为期三天的所有,他想要的比永久标记更贪婪。
陆鹤闲说他不要当我哥也要完全标记我,还要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占有我,垄断我的整个人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畜生,我很生气,而且他咬得我很痛,所以我气急败坏地拔了几根他的头发。
我骂他:“陆鹤闲…你他妈……才是狗……你…傻逼……”
陆鹤闲抬起头,笑眯眯地看我:“叫哥。”
卧室朦胧的昏暗光影之间,他的眼睛弯弯的亮亮的,好像很幸福,又像是有泪在反光。
我终于对他张开双臂:“……哥…你…抱抱我…”
陆鹤闲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我,很紧,肋骨与肋骨隔着一层衣服撞在一起,我带着惶惑向他的怀里钻,因为我无处可去。
我哥说的没错,即便是他拉着我坠落、沉沦、负罪累累,让我恐惧、痛苦、无所适从,我仍觉得这世界上唯有他的怀抱最安全。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