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
怎么这么快就生病了?
哑铃到家那么久可从来没有生过病。
他借着检查兔子的机会, 顺势看了下兔子的全身,头顶的那撮黑毛和哑铃的位置相同。
那前爪呢?会不会也有印记?
他又翻过前爪来, 果不其然, 脚掌确实有个深色的心形印记。
这究竟是……
温云轻承认, 那一刻他懵了,还有点慌。
既希望事情如他所想那般,兔子其实就是他的哑铃, 又怕事情真如他所想那般,他要如何应对?
是问对方为何变成一只兔子?
还是问对方为何不回来找他?
抑或为何会抛下他?
没有一个问题他能直接问出口,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小兔子。
就那么握着小兔子的爪子一动不动。
路裕又是个三炮打不出个响的,以为医生这是在感应什么, 就像中医把脉那样, 便也乖乖在旁边等着。
只有桑乐, 又懵又气的同时还有惊吓。
现在以兔子身份见到温云轻, 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 四个人里面,他最怕遇到的就是温云轻。
因为顾延还小能够糊弄, 祁阳是他的发小,自然他说东说西都是跟着走的,路裕又是新的救助对象,也没多大可能会发现他的不对劲。
唯独温云轻, 他根本拿不准。
温云轻太聪明了,一双眼睛冷静又克制,桑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被发现。
再加上最近他遇到温云轻后,对方总会有意无意地试探,这也让他心惊胆战的。
所以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遇见温云轻。
还是这兔子的壳子。
男人的视线自从落在桑乐身上就没有离开过,他心中的猜想还没有一个答案,肯定是要验证一番的。
至于如何验证,他眼眸微垂,单手摸了摸兔子身上的毛然后轻声喊了一句:“哑铃?”
桑乐习惯性地抬起头来,在和温云轻对上时猛地惊醒。
“我靠!我靠!我现在不是哑铃啊!”死头快动啊!!!
反应过来的王八兔僵硬地转过头去求救似的看向路裕,希望这位新主人救他一命。
其实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怕温云轻发现,但总感觉这件事情荒诞又没法解释,而且自己是离家出走,突然消失。
不说对他们会造成多严重的心里但这么做总归是他亏欠的多。
没有解释的离开甚至算不上告别。
就算他初心是好的,但别人不一定能理解他。
桑乐挠挠下巴,这么一说,我好像个到处留情的渣男。
算了不管了。
王八兔忽略屁股上的疼痛,蹦跶着跳向路裕,一直沉默的路裕上前接住了桑乐,并小声地说道:“医生,他没问题吧?”
温云轻却一言不发地看着面前的兔子。
他刚刚喊哑铃时,兔子抬头了,他们还对视了,那双蓝灰色的眼睛他认得。
是哑铃的眼睛。
可是……
这怎么可能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
“医生?”
路裕见对方没回答又尝试着问了一下。
温云轻回过神来嗯了一声,他看着兔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可能需要抽个血化验一下,要确认他发烧的原因。”
路裕点点头,外面的助理收到信息后打开门微笑道:“这位先生,请跟我来吧,我们带小宠去抽血。您放心,这个过程您是可以站在玻璃外面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