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清理哈。”?
羽粉?头皮屑?
敢情三千块在你这买了个小丑烧鸟不算,还附加不干净这一条吗?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桑乐恨不得拉过系统来质问,但他没办法,他还要忙着抵御狂风洗礼。
一路上,他为了不被吹跑,爪子只能死死抓着杆子。
傍晚的太阳虽然没有正午那么辣,但终究是太阳。
落在车子的金属外壳上仍然会使其温度变得热辣滚烫。
桑乐的鸟爪子握在上面一动不动,隐隐有白烟升起。
他看着面前的白烟忍不住吐槽道:“统子,这车质量也太差了吧……”
“叨叨叨。”
系统疑惑不解:“宿主何出此言?”
“你看啊,光是太阳晒了晒它就冒烟了,这车子会不会有一天直接爆炸啊,我靠要是现在炸了,我和祁阳不是直接成灰了?”
“叨叨叨。”
桑乐想想就怕,默默祈祷车子没事,系统却试探性地出声说了句:“宿主啊,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冒烟的是你的脚呢?”
他歪着脑袋看向虚空,“统子,你在说什么?我的脚怎么会冒烟呢?”
“叨叨叨。”
“你……就不觉得身体哪里有点不对劲吗?”
“叨叨叨,没有吧?”
桑乐眼里闪过迷茫,嘴巴还在不停地对着脚叨叨叨,控制不住的叨叨叨。
“你……都叨脚了真的不觉得痛吗?”
系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感觉宿主的大脑似乎还没有和这幅壳子连接在一起,有点大小脑匹配不上的感觉。
“我……嘶叨叨叨!”
“我靠,原来是我的脚痛吗?!”
桑乐第一次做鸟,对这些感觉还不太熟悉,这疼起来也只是顺着本能去叨那么几口,谁会想到是脚痛啊。
等等……
要这么说的话,那冒的白烟从哪里来的?
该不会……
烧鸟乐僵硬地低下头去,一股烧焦的糊味窜入鼻中。
他像是脑袋终于连通了一般猛地抬起自己的一只鸟爪,上面还在滋啦作响地冒着烟。
“靠靠靠,这下真成烧鸟了,别烧了!!!”
“我呼!呼!呼!”
桑乐不停地张嘴闭嘴,想要把脚上的烟吹走,没想到车顶的狂风极其嚣张,抢先一步洗礼他的面孔。
“我……哧噜噜噜!死风别吹吹吹了!”
他两眼麻木地看着狂风,神色逐渐疯狂,嘴巴里的舌头都被吹了出来:“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尝尝我的脚气吧!桀桀桀!”
话落桑乐就抬起了冒烟的一只脚直面狂风,试图降温。
好在上面没有火星子,要不然那层皮都得燃起来。
默默看着宿主行动的系统终于发现,形容词里的疯癫在宿主身上是动词。
想到这它庆幸地闪烁了下,幸好对方加不到它的实体,要不然指不定怎么抱上来对着它啃。
亏它以为弟弟要比哥哥正常许多,现在看来,这一家子没一个正常人。
诗人它吃。
于是一路上不少人能看到,一只通身发白,脑袋发青,脸颊飘红的烧鸟单脚单翅的在车顶站立。
头顶那撮乌黑的毛跟着风一会儿飘一会儿劈叉,活泼地像个小黑子。
单脚站立的玄凤鹦鹉时不时又会换成另外一只脚,总而言之就是一辆车的车顶惊现一只在跳舞的烧鸟。
这样的景象可不多见,不少人开近了特意减速让后座的人拿出手机来拍照。
桑乐以这样的形象小火了一把,后面搞得开车的司机都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