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殊要照顾醉酒的赢嫽,应该也没有时间关注外面的事,她被楚怀君带走时又无人发现,谁还能救她。
楚怀君是大诸侯,谁又敢上门跟她要人。
没人能救自己了,纵长染绝望的想,她后悔一个人去厨房拿羊肉串了。
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她抬手狼狈的擦,以前都不会哭,现在这是怎么了,要是躲不过去,那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又不是没被咬过.
庄姒一路寻到馆舍,夜风也吹凉了她手里的羊肉串。
她不知从哪顺来了一张油纸,将羊肉串包好了塞进怀里,然后大摇大摆出现在馆舍门口。
挥手将守门的楚国侍卫放倒,她抬脚跨入门内。
忽然,一柄长斧迎面朝她劈来。
项昭颜凶神恶煞出现在她眼前,“贼人夜闯馆舍,意图刺杀楚王,给我抓起来!”
两队装备精良的侍卫就呼啦啦杀向庄姒。
庄姒并不想伤人,也不想跟他们起冲突,施展身法避开侍卫,又躲过项昭颜的长斧便直奔楚怀君的起居室而去,刚劲的风拍开起居室的房门,对上的就是楚怀君的掌风。
纵长染看到来人是庄姒,激动的爬起来,“怎么是你?!快点救我!”
楚怀君挡在床前与庄姒过招,庄姒本没有将她太放在眼里,可三招之后自己还不能占上风,眉头便不由得皱起来,重新审视起楚怀君,先前倒是她低估了楚王。
楚怀君也同样在打量她,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她身手了得,却从未交过手。
她冷道:“南藩远离中原,你又何必淌这趟混水。”
显然,她对庄姒的身份是很了解的,甚至连庄姒这段时间干了什么她都知道。
庄姒看向床上一身狼狈的笨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找我的酒肉朋友。”
楚怀君冷笑:“我若不给呢。”
庄姒一摊手:“那就打。”
这时项昭颜也带侍卫将这里团团包围住了。
纵长染感激庄姒能来救自己,但她不想连累对方,就说:“别管我了,你赶紧走。”
庄姒摇头,没什么表情的说:“不行。”
既然都看见了,那她就不能当作没看见,要是带不回去人,明日让赢嫽知道了,她以后就很难有好吃的了,所以她今晚必须把纵长染安然无恙带回去。
楚怀君功夫不弱,继续缠斗下去最多也是平手,得想个法子才行。
庄姒摸到袖子里的东西,计上心头。
“楚王,你还是把人给我带走吧,强求有什么乐趣,闹的大家都难看。”
楚怀君警惕着她:“孤就喜欢强来。”
“看来楚王口味很重。”
说话间她就挥袖一洒,纵使楚怀君反应很快的抬手挡了一下,可刺鼻的烟尘还是扑进她的口鼻,又辣又呛,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等她能睁眼,床上的纵长染已经被带走了。
项昭颜和侍卫也同样被熏的泪流满面,呼吸不畅,难受得很。
她捂着嘴咳嗽,气道:“这什么东西,真难闻。她们跑不远,我即刻带人去追。”
楚怀君抬手在鼻前挥了挥,走到屋子外面,那股呛人的味道才轻些。
“算了,这里是晋侯的地盘,动静闹太大了对我们也不利,就随她们去吧。”
“可她们也未免太嚣张了!”
项昭颜觉得憋屈,到光狼城之后发生的所有事都让她恼火,恨不得现在就兵发晋国,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庄姒将纵长染带回府衙。
纵长染找了身衣服换上,将今日那身彩裙丢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楚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