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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如此说来,我看那孩子的眉眼也确实有几分像晋侯。”

“我就说晋侯这等英明神武,怎会养一个不是自己血脉的孩子,还这么宠着。”

“你们难道忘了,南藩有长生不老药,上几代天子都派人去寻过。”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晋侯的先祖都曾派人一同去寻,派的好像还是狐氏。”

“那看来是真的了。”

“哎呀,你管那是真还是假,又不关咱们的事。”

诸侯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晋国的公卿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相信哪个。

陈炀正在跟李华云、辛绾等人喝酒吹牛,根本不参与讨论。

先月闭目养神,昨晚上算了一晚上的卦,累的很,她是晋国建国以来最累的正卿,再这样下去她要短寿二十年。

这两位最具权威的都不表态,其他人也不好多揣测,栾崇和赵谨被收拾了之后,旧派的人就老实了许多,都怕说错话会错意了自己也会被狼卫拖进朱雀台的地牢。

那才是真的地狱,进去的人就永远出不来了。

“原来如此,倒是孤孤陋寡闻了。”楚怀君的眼底藏着危险。

赢嫽心想我就这意思,但我不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她再次举起酒杯,“楚王请。”

“晋侯请。”

两人一饮而尽,视线隔空交汇,火花闪电。

初见时还能同桌吃饭,互帮互助,再见就都恨不得对方立刻消失。

晋楚迟早都会正面交锋,现在不过是暗自较劲,赢嫽是凭着穿书者的身份在开外挂,但也注定了有些事她做不到像楚怀君那样冷血无情。

楚怀君那才是真的从血雨中厮杀过来的君王,她阴险狡诈,谈笑间就能杀人,她也不在乎对方是否无辜,就像那些韩地的百姓,死了就是死了,她根本不在乎,若*是将来有一天楚国大军的马蹄踏入晋地,晋地的百姓也会是同样的下场。

李华殊也有些担心,光明正大打仗她不怕,就怕楚怀君使阴招。

还有那个项昭颜,可比赵景手底下的窝囊废难对付多了。

乐宴散时已经深夜,赢嫽被李华殊扶着回到房内,酒意催的她身上发烫,脸都红了。

“我酒量都变差了。”她趴在李华殊肩上傻笑。

李华殊将她弄到床上,脱了外衣跟鞋子,让她能躺的舒服些。

“你以前酒量很好?”这人今晚多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

侍女端来了热水,李华殊拧了帕子为她擦脸。

赢嫽软绵绵的卧着,因为身上热,她把领口也扯开了,露出里面艳色的小衣。

她滚到李华殊腿上,枕着人家的大腿撒娇:“唔……我头疼,你帮我按按。”

李华殊轻轻揉按她的额角,又低声吩咐侍女去端醒酒汤。

听到酒字,赢嫽就摆摆手,嘟囔:“不喝了不喝了,喝不下了……”

看来是真醉了,以前她都不怎么喝酒,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果然有楚怀君在场就不会有好事,李华殊恨的眸色都转暗了,嘴唇抿紧。

赢嫽自己嘟嚷了一会就睡着了,呼吸绵长,还带着酒香。

醒酒汤还没有喝,李华殊不忍心再将她喊醒,就这样哄着她睡了.

纵长染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把烤好的羊肉串,庄姒不在,都没人跟她抢了,剩下的这些肉串就全是她的。

她蹦哒着往回走,心情极好。

月色下的红裙格外吓人,纵长染头皮一紧,冷汗唰地就下来了,拔腿就跑。

“往哪跑?”楚怀君不知何时已经追上她,抓住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