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两人就一起过去看小奴,小家伙躺在婴儿床上睡的香甜,那颗红珠子在夜里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赢嫽跟庄姒打听过红珠子的来历,观当时庄姒的表情应该是知道的,就是不肯说,只告诉她红珠子是吉祥物,戴着对小奴有好处。
看过孩子两人也回床上睡觉了,赢嫽还有些心猿意马,但时间太晚了就没有继续。
隔天她去了躺地牢。
纵长染二进宫,像个没人要的小乞丐缩在角落,见她来了也只是哼一声,转身面向墙壁,用屁股对着她,拒绝和她说话,耳朵跟塞了驴毛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你聋了?不说话是吧?行,那我走了,你继续待着吧。”
她没有当妈咪的癖好,更没功夫哄小孩,不配合就在地牢待一辈子。
查了好几天,确定纵长染是冤枉的了,这小破孩确实没有跟楚怀君或者其他人里应外合,将人关在这里她也有些过意不去,今天才特意过来,谁知道这小破孩气性这么大,犟着不肯出去,说什么都没用,那她就懒得说了,没有里应外合也有知情不报的嫌疑,她能大度不计较已经很不错了,小破孩还蹬鼻子上脸。
见她就这样要走,纵长染终于气鼓鼓转过身骂道:“暴君!你冤枉我总要给我说个说法!”
“哟嗬?”赢嫽挑挑眉,“我给你个屁说法,楚怀君乔装来雍阳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吃喝拉撒都是我管着的,到头来还偏帮着老情人来对付我,小殊都让刺客划伤了脸,差点就破相了,我闺女也被吓着了,我没跟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有脸嚷嚷。”
几天没洗澡,衣服也没有得换,纵长染身上都馊臭了,提起衣领一闻她自己都想呕。
她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漂亮脸蛋,瞪着狐狸眼一脸不服气,更讨厌赢嫽说楚怀君是自己的老情人,同时也有点心虚,因为她确实没有跟赢嫽透露过楚怀君就在雍阳的消息。
她不是有意帮楚怀君隐瞒的,就是害怕赢嫽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把她当成交易物品送回去给楚怀君,她不想被带回楚国,那比让她直接死还难以接受。
“我怎么没有脸啊,我又没有跟楚怀君说李华殊腿好的事。”她理直气壮认为自己没错。
赢嫽咬牙,手痒了想把这个破孩子抓过来打一顿,“那我还真要谢谢你啊。”
“谢我也是应该的。”纵长染还真敢接受。
赢嫽让狼卫将地牢的门打开,“你爱走不走,不走就在这跟老鼠蟑螂一块过。”
不怕和老鼠蟑螂一块生活的纵长染还想继续硬气,可一想到在地牢吃不到国君府厨子做的好吃的,她就不那么硬气了,骂骂咧咧出来。
“反正我没有出卖你,刺客的事我不知道,就算是楚怀君派来的也跟我没关系。”
她极力想撇清自己和楚怀君的关系,好像楚怀君是洪水猛兽,惹上就要倒大霉。
“你为什么讨厌楚怀君?”这也是赢嫽一直很好奇的点。
“难道你喜欢那种人啊。”纵长染没好气的反问。
没走几步路她就皱眉,又忍下了没吱声,只是用手按住腹部,那天跟刺客缠斗她也受了伤。
她在楚怀君身边那么长时间,楚怀君擅用的人她基本都见过,身手和招式跟那天的都不像,她觉得那些刺客不是楚国来的,当然也不是十分敢保证,这会就不想多嘴。
赢嫽想了下自己与楚怀君初见时的感受,实话说真的喜欢不起来,楚怀君长得美艳,而且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美艳,很具备攻击性,这样的容貌和气质放到现代就是妥妥的女王人设,只可远观不能亵玩,气场太强了,谁玩谁死。
“别乱说,我心里只有小殊。”
她对天发誓,就算楚怀君再美艳也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