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7 / 35)

滴下冷汗,“公卿一齐上门求见,直接被楚王的侍女轰出来了。”

“为何?!”赵景大惊。

心腹知道自己的主子不肯心死,可昨晚夜宴上楚王就对主子极不友善,今日再让公卿上门自然也是自讨没趣。

可这些话她不敢说,怕自己会立刻人头落地。

心腹只能根据现有的情报猜测:“听闻纵长染在楚国时十分得宠……”

无需多说她相信女公子也会明白其中深意。

赵景却是不信,她慢慢坐回去,“不可能,楚怀君是什么人?岂会对一个间谍动情。”

心腹不敢多言,匍伏在地上一声不发。

过了良久,赵景才扫飞桌上的茶盏。

啪——

全碎了,有两片直接飞到心腹的眼前,差毫厘就绷进她眼睛,她也不敢躲闪。

“赢嫽,楚怀君,你们欺人太甚!”

赵景咬牙切齿,眼底全是恨意.

今天这场雪真是下的够大,天空像飘了鹅毛。

套阁空间小,就比外间更保暖,赢嫽说不出门就不出门,在套阁窝了一整天。

但她也没闲着,继续背写之前没写完的天工开物。

兵书她已经写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她知道的就那几本,多了也没有,而且有些内容她都没记住,只能捡记得住的写下来,所以在内容上就大大删改了。

李华殊还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改动,前些天她去校场练兵也不光盯着士兵操练。

两人各占桌子的一边低头写自己的,遇到不解之处就碰头讨论。

赢嫽的毛笔字其实很惨不忍睹,而且因为这个时代没有统一文字,书写起来就更困难。

不要问她为什么认识这个时代的字,这是作者给她开的外挂,要是所有东西都追求合理,那她莫名其妙穿书用科学也无法解释,谁再挑刺就叉出去就地正法。

她写字难看也不是她的责任,而是原主的字也好看不到哪去,她这算是另一种‘遗传’,不然就冲她写的那一手狗爬字,早就被公卿识破假身份了。

“你这字……”李华殊拿起她写好的书稿,蛾眉就是一皱。

赢嫽老脸一红,将书稿抢回来藏到屁股底下。

她知道自己的字不好看,尤其是看到李华殊写的那一手漂亮的小篆,再看自己写的鬼画符,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如白玉般莹润的手伸到她面前,响起的嗓音像冰晶落入瓷碗,清脆中又带着些许不属于尘世的孤冷。

“拿来我看。”

李华殊在问她要书稿。

她苦了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求:“等我练好了字再重抄一份给你看行不行?”

李华殊低头忍笑,瞧她可怜,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方才自己略扫了两眼书稿,不是兵书,也非天工开物,倒更像是律法。

“我不笑话你的字,快拿来我瞧瞧你写的什么。”

赢嫽才不信,“你刚才就笑了,嫌我的字丑。”

“……”

“你看你没话说了吧,你就是笑话我了。”赢嫽不依不挠,就差在地上打滚撒泼了。

李华殊自然也有对付她的法子,手捂着肚子,蛾眉轻蹙,“哎呀,我肚子疼……”

这招果然好使,赢嫽立马凑过来扶她,紧张道:“怎么了怎么了?肚子疼了?快到床上躺着去,良医说了你要卧床静养,你非嫌闷得慌要起来,快快快,我抱你回床上。”

又要喊侍女去请良医,已经是着急到不行了。

李华殊的手越过她趁机拿走书稿,还得意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骗你的。”还真是一说就上当。

赢嫽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