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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荒唐的谣言!”

传的人多了,陈副卫在心里默默加一句。

赢嫽气死了,指着纵长染离开的方向怒道:“楚王已经离开,让她立马从国君府搬出去!”

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要是传到李华殊的耳朵,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怒骂声被呼啸的寒风带到纵长染的耳朵,她脚步未停,眼神却更加阴郁,尤其是听到楚王二字,她浑身的毛都要炸了。

等到快步回到院内,推开屋门就看到刚被她扔进冰窟窿的佩剑好端端放在桌上。

她抓在门框上的手微微颤抖,随后怒气冲冲跑过去将佩剑扫落,发疯朝四周喊:“滚!滚——”

紧接着就是一阵叮里哐当响,在这院里伺候的奴仆都习惯了,该干嘛还干嘛。

天黑之后,纵长染就背着包袱离开了国君府,美妾的谣言不攻自破。

侍女将这事告诉了李华殊。

小奴刚喝完奶,李华殊正按照赢嫽教的方法给她拍奶嗝。

照顾小奴的奶母不会这个,也从未见过有人将出生几天的婴儿这样趴放在手臂上拍的,太危险了,当时奶母都吓的惊呼出声了,着急忙慌的伸手要接,生怕赢嫽会把孩子摔着。

当时李华殊也吓到了,但经过赢嫽拍嗝之后小奴确实舒服了很多,也很少再吐奶。

“君上一听有人传这些话,脸色都沉了。”侍女绘声绘色说道。

给小奴拍完奶嗝,李华殊将她抱在臂弯处来回摇着哄睡,对这些谣传她是从来不信的。

“君上呢?”

白天被小奴一顿哭,她差点将赢嫽推到床底下,赢嫽自己又爬起来了。

小奴万事不知,就被赢嫽轻轻戳了下脸颊肉,之后赢嫽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喊来奶母将小奴抱走,她让侍女搀自己起来坐到轮椅上。

侍女:“君上还在书房,夫人可要派人过去问问?”

一般这个时辰君上都会回破山居陪夫人用饭的,只是不知今日君上和夫人怎么了,君上离开时神色倒是如常,夫人却总看着桌上的书稿出神。

那是君上写了还未收起来的,夫人从不让她们乱动桌上的东西,她们也不敢乱看。

君上早就警告过,在这屋里听到、看到的任何事都不许往外传,先前有一个打杂的奴仆被查出来是细作,很快就被血狼卫拖下去拷问了,现在怕是已成了尸体。

李华殊坐上轮椅,她还没出月子,赢嫽都不许她往外走,担心吹着风会落下月子病。

她知道赢嫽不会因为今天的事生气,走时还说会早些回来陪她和小奴,现在未归,只怕是被重要的事绊住了手脚。

“算了,再等等。”

她让侍女将轮椅推到外间,一直在套阁她也觉得闷。

转到屏风后面,小奴的婴儿床就在这,床上还放着赢嫽为小奴准备的小玩具,拨浪鼓、小马车、小蛐蛐、布老虎……除了床上的,柜子里还放着许多。

她捡过那只布老虎放在掌心端详,想起白天赢嫽爬起来时对小奴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发笑。

指尖轻轻抚过布老虎的脑袋,这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赢嫽亲手缝的,当时也说给她做一个大的。

今日那个吻……

她低头,脸不由得发烫,心跳也加快了。

赢嫽不反感,还主动了。

抬手抚着被亲过的唇,指腹的温度抵不过赢嫽唇上的热意,那种羽毛拂过的触感,回想起来仍能让李华殊浑身颤栗.

赢嫽确实是被事情耽搁了。

几个月前她派了可靠的狼卫前往南藩寻找能医治李华殊的办法,一直没消息,她还以为是路途遥远,狼卫找不到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