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浑身发烫,肌肤灼烫似火。
“为何不可以,明明是师尊勾引徒儿,徒儿法力远不如师尊,若您真想拒绝,徒儿哪能近您的身,都是师尊的错。”
兰时漪顺势压身其上,水红的舌尖在他几欲滴血的耳垂上轻舔慢吮,埋入单衣中的指尖更加灵活。
“我的错?”裴玉贤整个人如同烧得神志不清一般,纤薄的眼皮微颤,薄唇微张,眸光涣散:“.....~是、是为师的错~”
倏而又突然话锋一转,像是突然恢复了仅存的一丝神智,拒绝道:“~不、不是这样,我们是师徒,这是乱~~伦,不可以、不可以......”
他满脸潮红,不断的重复着。
只是虽然他口中不断喃喃不可,身子却诚实而亢奋地颤抖了起来。
圣洁的仙袍之下他的双腿也已经化为原形,黝黑蛇尾从逶地的素白衣裳里钻了出来。
带着阴湿黏稠的寒意,一圈又一圈缓慢地缠绕在兰时漪的腰身,又从她的肩头滑下。
硕大的蛇身永远看不到尽头,漫长地纠缠着她。
细长光滑的蛇尾更是从地面蜿蜒着,黏着兰时漪淡紫色的裙裾,恍若抵死缠绵一般。
兰时漪如同傻了一般。
怎么回事?师尊吃了药不是应该好了才对吗?
为什么反而变本加厉,幻想她与他不可描述也就罢了,怎么还、还幻想她强迫他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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