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拖地的长袍,弄得小蛇身形一个踉跄,她也跟着踉跄,两个人齐齐地跌倒在草地里。
清渊山山麓的草柔软青嫩,长及脚踝,开满了白紫黄蓝的不知名小花,每一株纤细的草叶、花瓣上都凝满了晶莹的露水。
他们倒在草地里,滚了一圈,身上沾满了碎草叶子和花瓣,衣裳和发间都洇了湿意。
兰时漪笑着抱住他哄:“我刚才都你呢,我看了你这么多年,怎么会被吓到呢,我又不是凡人,你的蛇鳞漂亮得很,蛇形红艳艳的,特别好看。”
裴玉贤不理她,爬起来就要走,表情阴闷闷的。
自从她回来之后,小蛇最近脾气娇得很,一句话不对,就要生闷气。
估计是寂寞太多年,想把从前的委屈都找回来把。
兰时漪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顺着他宽大的袖袍滑了进去,从背后拥着他清凉如玉的手臂,胸膛贴着胸膛,柔声道:“好师尊、我错了,原谅徒儿吧。”
裴玉贤动作一顿,被黑发半遮住的侧颜看不清神情,但兰时漪明显感到他耳垂传来的一阵热意。
他几乎将脸埋在青草里,但柔软紧实的腰腹却轻微的弓着,像是在极力贴合她拥抱的曲线。
“你都回来了普慈圣君,还叫我师尊做什么?”他声音沉闷低哑。
兰时漪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笑道:“因为我发现,每次我叫你师尊的时候,你的尾巴摇得最欢。”
“胡说,我什么时候摇尾巴了?”裴玉贤被露出浸染潮湿的眼睫一颤。
突然,他感觉身下传来一阵酥麻入骨的颤栗。
兰时漪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他悄悄滑出来的蛇尾,纤长的一截,在她的指尖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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