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彩华城时,每日晚上林听总是害羞地不敢哼出声,浑身透着粉,隐忍而难耐的样子让他一时没控制住,发了狠,最后离开时,林听腿都是颤着的。
或许真是自己太过分了。
他心口难耐,某种热浪裹挟着渴望不断往下流动,某种难以倾泻的情愫汇聚。
裴行简忍了忍,将手伸到下面。
殿内突然被敲响,传来某个多日不曾听见的熟悉声音:“皇上,你在不在里面?”
裴行简手一顿,倏然收回,声音嘶哑,“进。”
林听打开门,就见裴行简端坐在御案后,一手捧着书,静默地看着。
他观察了一会儿,走进,指尖抵上书页上,“书拿反了,行简。”
眼前端坐的身影一瞬间的僵硬,而后面不改色地将书倒回来。
“哦。”
林听忍着笑意,伸手将书压到桌面上,趴下身抬头去看裴行简。
这人眉眼低垂,目光顺着他的目光而移动,眼角似带着薄红,眼里含着某种浓重的情意。
这种眼神他可太熟悉了,之前在彩华城每日晚上裴行简看他时都是这种眼神。
一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他浑身颤栗了一下,尽量心平气和地说:“皇上刚才在干什么?”
正要做坏事的裴行简:……
隔了几秒他才开口:“朕是男人。” 目光带有实质地在林听脸上扫过,喉头上下滑动。
林听点头:“臣知道啊。”
说完手腕就被拽住,被往前一扯,林听斜趴到了御案上。
“我——”
唇瓣被紧紧攥住,眼前覆上一片阴影。
单调的声音被淹没在沉重的呼吸里。
林听被迫就着这个姿势和裴行简接吻,等到桌角蜡烛晃动,这人才将他放开。
林听已经快要站不稳了,某种深埋于脑海的记忆被唤醒,他腿肚打着颤,试图讲条件:“皇上,咱们今晚,能别那么狠了么?” 裴行简能不能吃得消他不知道,他是快要被吸干了。
十天半个月都不够恢复的。
裴行简轻笑,满眼盛着林听殷红的脸颊,“晚上再说。”
随即指尖轻扣桌面,“今日还有些事务未做完,来为我研磨吧。”
林听平复呼吸,站到裴行简身侧。
裴行简看了看,将赵德海喊进来给他放了个凳子。
林听便坐在他身旁研磨。
烛火悠悠间,殿内静谧,赵德海从门缝里看进去,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尤为温馨柔和。
林听等了一会儿,就听裴行简问:“这几日干什么去了?”
林听抬头看他,卓和青山不都跟在他身后么,问他们不就好了。
裴行简提笔的手一顿,“我只让他们在你府上守着,并不会跟着你出府。”
也就是说,他出府带的都是自己的侍卫。
林听心头暖暖地,“其实我这几天哪儿都没去,”说完又觉得不对,“今日上午去了一趟南相寺见杨公明。”
裴行简投来疑问目光。
林听当即举手:“我可没跟他再撺掇什么啊。” 既然说到这儿,
“我听杨公明说他被分配到远离京城的南溪县了,是——因为我吗?”
话刚说完就被裴行简抓住手,指尖在他腕间轻点,“是。”
林听瞪大眼睛。
“也不是。”
悬在心口的大石又倏尔落下。
“南溪县临海,是大墉最大的产盐地,近些年当地官商勾结,私吞盐田,我需要一个正直不阿的人去纠正官场的风气。”
林听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这安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