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被抓了。”
耶诗卓狠狠踹了他一脚:“废物。”
“那林听不过是一个四品大员,大墉皇帝竟然将人看得如此紧,我们果然推断没错,那人对大墉皇帝很重要。”
他看向暗卫:“林听现在在哪儿?”
暗卫说:“被天玄卫带进皇宫了。”
大墉皇宫路线繁杂,守卫极其森严,别说人,就是一只鸟都飞不进去。他的暗卫被带进去,只怕是出不来了。
耶诗卓起得砸了好几个瓷器,“一群废物。”
……
林听被卓带着一路飞进了祥宁殿。放在院中。
“咳咳。” 林听一落地就捂着唇咳了几声。刚才在空中飞得跟支离弦的箭一样,冰冷的空气不停拍打他脸颊,冻得他脸都快僵了。
反观卓和青山,一身黑色束衣,淡定落地,衣角微脏都算不上。
他缩着脖子,脚步虚浮地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撞入一个温暖的环抱。
祥宁殿内灯火通明,裴行简紧紧抱着他,将他眼角的霜雪抹去,身上的披风将他包裹住。
周围宫人来往匆匆,纷纷低着头不敢看。
林听思绪混沌,他是不是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裴行简搂搂抱抱,有伤风化?
但包裹他的暖意战胜了理智。算了,什么风化不风化的,保暖才最重要。
裴行简裹着人抱了一会儿,直到林听身上的沁凉散去,重新恢复暖意,他才将人带进屋里,坐到龙床上。
宫人们打着热水进门。
裴行简还记得林听在外人面前跟他太亲密会害羞,便挥了下手:“水盆放下,你们出去。”
宫人们只能照做。
赵德海在旁边裹着手探头:需要他不?
裴行简眼神一瞥,“你也出去。”
“好嘞。” 赵德海裹了个毛披风就出去了。
屋内烧着地龙,林听待了一会儿就觉得要热出汗了,推了下裴行简胸膛,“皇上,让臣出来吧。”
裴行简身上的温度高,再加上地龙,他快要热死了。
裴行简垂眸端详片刻,确保他是真的热,这才不舍地放开,转而从一旁桌上倒了碗水放到林听嘴边,“喝点水吧。”
林听手把着碗沿:“皇上,让臣来吧。”
“不必,朕喂你。” 裴行简看着他,手没松。
林听这会儿也开始犯困,便任由他去。
喝完了水,紧接着唇瓣就压上来一道温柔的触碰。
林听:!!!
他睁大了眼,“嗯嗯~~”
腰腹间裹上一双手,一只手灵活地钻入外袍,抓着里衣拽了拽。!!!
林听连忙用抓着那只不安分地手,慌忙摇头。
他只是个纯情小处男,还干不了这么黄的事。
裴行简呼吸一滞,抓着里衣的手紧了紧,终于松开了,抱着他狠狠吻了下去。
林听松了口气。被啃就被啃了吧,跟裴行简接吻还挺舒服的。
一刻钟后,裴行简终于放开林听,将人抱住,拿过一旁的巾帕沾了水在林听脸上擦拭干净。
随后扔回水盆里,下颌抵着发顶,“没事就好。”
林听只觉得唇都被亲麻了,他快要没知觉了,只能凭着本能:“有皇上的天玄卫在,臣很安全。”
“但朕还是担心。” 头顶传来悠长的一声叹息,“你出事,朕总是最着急。”
林听心口一酸,抬手贴在了裴行简手背。
他的手偏白,又瘦,比裴行简的小一点。反观裴行简的手,指骨分明,透着一股三十岁成年男性的粗犷,右手中指间一层厚厚的茧。
林听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