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您。”
阿秋?那不是南相寺借住的那个夜郎人吗?他来干什么。
“人在哪儿?”
张吉回道:“还在门口等着。”
林听便带着人匆匆去前院。
穿过影壁, 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府门外, 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大墉话就要往里闯:
“我找林大人。”
还没走几步就被守卫拦住:“站住,你是哪儿来的,林府大门岂容你硬闯。”
“想要见林大人需得通传。” 将那人赶出去。
林听加快脚步过去:“等等——” 他伸手制止, “他是我……一个朋友,先让他进来。”
不管什么事, 阿秋的容貌终究太过显眼, 来来往往的行人看了,也不太好。
那守卫这才方阿秋进门。
阿秋一进来就唰地跪下了。
林听吓得差点蹦起来,“你你你干什么?” 幸好这是在府里, 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了, 再传出点什么谣言, 那他形象还要不要了。
他弯身扶起阿秋,“出什么事了, 杨公明怎么没跟你一起?”
阿秋焦急地说:“林大人,杨兄感染了风寒,现在躺在床上, 情况不大好了。”
林听一怔,惊讶道:“他什么时候染上的,前几日见了不还好好的么。” 但他现在无心纠结这些, 立马让张吉去准备马车, “快,我去南相寺一趟。”
这个时代的风寒要是救治不及时,可是会要半条命的。
况且科考在即, 杨公明在这个时候染上风寒,那这几日还怎么复习。
他赶紧再吩咐张吉:“再去城内找个有名的大夫,让他直接去南相寺。”
张吉急匆匆地下去了。
片刻后,林听便带着阿秋坐上了马车。马鞭一挥,马车加速朝南相寺驶去。
到了南相寺,林听跟着阿秋在寺里左拐右转,被带到了一间偏僻的柴房。
林听不敢相信:“他就住这儿?” 他记得之前在南相寺这人是住在厢房的吧。
阿秋说:“杨兄染了风寒后担心会传染给我们,就从厢房搬到了柴房,还不让我去照顾。”
林听皱眉:“可这也住得太不像样子了。”
推开柴房的门,一股潮湿之气扑面而来。林听捂着鼻子打了几个哈欠才敢往里看。
屋内潮湿,最里侧,杨公明躺在用干草铺就的草席上,脸色唰白,看着人都快不行了。
林听正要上前就被阿秋拦住了,“大人小心,杨兄说怕风寒会传染,让我们都不要靠近。”
都这个时候了,他再不上去杨公明人都没了,他也不能看了不救吧。
他安抚地拍拍阿秋肩膀,“没事,我就看看。” 走到杨公明身旁,蹲下身用手触了下额头。
好烫。
林听转头对阿秋说:“快去找个帕子沾冷水来。”
阿秋闻言立马跑出去了。
他刚跑到巷口,突然迎面撞上一个身影,“抱歉。”
那人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夜郎人?” 手一挥,“滚。”
阿秋跑出去了。
那人听到院子里似乎还有声音传来,好奇道:“没想到这个破烂地方竟还有人住。”
身边的小厮劝他:“公子,这边太过偏僻,还是回去吧。”
细碎的脚步声榻在满地的碎叶上,“怕什么,本公子才上了香保佑我今年高中,等回去又要被我爹压着读书,不急着回去。”
他们往前走了几步,就见一侧柴房大门大开,一个面容如玉的年轻男子跪在草席旁,再仔细一看,那草席上还躺着一个病恹恹的人。
“公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