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晓蹭在被子里,嘴唇被挤得嘟起,还不待继续撒谎就痛呼一声,湿润的眼神雾蒙蒙。
霈泽看着手心下颤巍巍的臀肉,大约杯口那么大的淤青,他都没咋用力,他就疼地要哭,还“不是的”呢,不是小傻子都说不出这种明目张胆的谎话来。
霈泽和他对视几秒钟,一个服气,一个委屈,随后霈泽不客气了,埋头朝着那块儿淤青就啵儿了一口,怪响,用了点力气的,啵得晓晓又蹬起脚心。
“还说谎么?”
“...不、不说。”
色情的手心一刻也没有离开软弹的臀肉,霈泽盯着他,性器硬得发痛。
“那我重问一遍,你好好答,嗯?”
“...嗯、嗯嗯。”
霈泽凑去他旁边:“你的鲨鱼,它有名字么?”
伊晓“啊”一声,眼睛紧紧一闭,嘴唇急促地呼吸起来,他慌忙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清问题了没有:“...嗯,嗯!”
“叫什么名字?”
“...叫...叫...”
看来是听清楚了。
霈泽猜想自己也许知道答案,作恶的手指继续撩拨着臀瓣之间的小口,褶皱敏感至极,只轻轻被碰一下就会惊惧着瑟缩不已,他想要在晓晓说出鲨鱼名字的时候插进去,可惜伏倒在床的人泪眼朦胧,拿一双求饶的眼神望过来,这和“霈泽哥哥”没有两样儿,以往无数次神魂颠倒之际,晓晓都是用这样的眼神来祈求他的垂怜和疼爱。
食指失去耐心,残忍地、强势地侵略进穴口,褶皱翕合,里面高热又柔软,紧紧地吮吸着这根慢慢转动的手指。
霈泽哑声道:“宝贝儿,这种感觉熟不熟悉?”
伊晓哼哼唧唧,他恨道:“...你、你说,不会,包养我...唔!”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跪着的大腿猛地一缩,连着屁股都弹了一下,紧致的内里更是狠狠一吮,这一切激烈的反应都在明白地告诉霈泽,他熟门熟路,重新找到这具身子的弱点了。
霈泽馋得欲火焚身,他声线低了好几度,眼角烧得通红:“是不包养。保姆照顾主人,要让主人开心,对不对?”
伊晓哪还有思考能力,满脑袋浆糊全在沸腾,一波波他久违到陌生的刺激从屁股里窜至四肢百骸,就是那处小小的腺体,被指腹不停歇地按揉和碾压,让他鼻尖酸得要流泪,让他无法抑制地想要叫出声。
“呜!呜呜...不、不行...啊!啊...”晓晓拱在被子里,脸蛋乱蹭,腰肢不自觉地绷紧,往床被里塌,迫使自己把备受欺负的屁股撅起来,好迎合这份要他不能自己的快感。
霈泽松开他的手腕,看着要他春梦无数度的身体在他手里轻而易举地沦陷,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啊,这才哪到哪儿就爽成这样!
霈泽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门子气,他闭了闭眼,猛地抽出手指,竟带出来一缕粘稠的湿液。
他捻在指尖,吐着灼热的气息打量晓晓,依旧乖乖地跪趴在床边,被松开的手抓在绒绒的被子上,连创可贴都变得暧昧起来,像施虐后简单的包扎,那片肩头还在细细地颤,越过去,看见一张红扑的脸蛋挂着泪,眼里仍是澄澈,无辜,盈满了惊慌又媚极的神色。
深蓝色的睡衣堆在腰间,衬得这团屁股嫩得宛若蜜桃,鲜嫩且多汁,汁水连着丝儿往下滴,积在地毯上,又浪又脏。
霈泽深呼吸,一腔浴火烧得他骨头都疼,他随意撩起一点衣摆,看见了一根竖得高高的、还在不知羞耻往外吐着小股小股汁液的性器,涨得发红,一副再受不得刺激不然就要射出来的淫乱模样。
“乖宝。”霈泽轻唤。
伊晓答不出来,他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