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霈泽胳膊一伸勾住他肩膀,也不看看自己比他大了得有两圈,直接往人身上一压:“走。”

小郑又把轮椅收回去了,钻进副驾,和司机互相瞅瞅,倒车离开了。

伊晓被压得站不稳,他卯足了劲儿,脸涨得通红,嘴巴金鱼似的翕合喘气,两人磕磕绊绊地走到秋千前,一屁股坐进去才算解脱,累得晓晓耳鸣冒金星。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霈泽把他拽进怀里搂着,坐大腿。

“想我没有?”

“... ...”

伊晓没答,根本没听着,耳朵里还是尖利的嗡嗡声,脑袋也空白。

偏偏这幅发呆样儿叫霈泽春心荡漾地认成了害羞默认,逮着晓晓的脸蛋就啄一口,再啄一口,啄到唇角、唇瓣上去。

“累死了。”霈泽小声抱怨,“好多事情,没闲过。”

伊晓看着他。

“还是丢给我爹吧,他是超人。我就和你继续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也不知道伊晓听懂没有,他还是看着他,点了下头。

晚饭吃番茄鱼,没有刺,配菜摆了满桌,就等着往锅里下。

他尽保姆责,到餐桌前还给霈泽拉椅子,陈婶直乐,把酒精纸巾递给晓晓,让他们俩都擦擦手再吃饭。

霈泽问:“今天沾水了没有?”

伊晓攥紧纸巾,紧张地摇摇头。

霈泽被骗过去了,又问他睡到几点起来的,都做了些什么,秋千没有被拆是不是很高兴。

伊晓费劲儿地全都答了,脸颊因为不停地思考、努力地不让自己磕巴而烧得一片热烫,透在白皮肤上,粉嘟嘟的。

陈婶给两人添了饭端上来,霈泽随口求证:“他说得都是真的?”

“真的。”陈婶笑到,“倒是我说给他找一套合身的睡衣穿,不要,咋说都不干,攥着提都提不上的睡裤不撒手,我只好穿针引线给收收裤腰。”

从别人嘴里听见自己宝贝秀的恩爱,舒坦。

伊晓却压根没注意听,一颗心全扑在香喷喷的锅底上,鱼肉滑,夹不上来,急得快要站起来。

霈泽拄着手腕欣赏他干着急,夸了句:“我的腿怎么还不好。”

陈婶哪儿听得出言外之意,一边用漏勺给晓晓舀了一大勺鲜嫩的鱼肉,一边宽慰到:“又该复查了吧,少爷千万别忙忘了。”

第九章

九。

屈崎:今晚来玩儿不?花大价钱请了个乐队来唱歌,专唱民谣的,来听听。

霈泽:不了。

屈崎:你都一星期没来了吧?

霈泽:下星期也不去。

屈崎:忙成啥样啊你这。

霈泽没再理他,他揣好手机,等着医生看片子和报告。

片刻后,医生放下手里的报告,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有啊,憋炸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自己睡床,宝贝睡沙发。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白天忙得无暇分心还好过,晚上煎熬得恨不得喝金银花茶去去火。

霈泽轻咳一声,说:“没不舒服,我感觉已经痊愈了。”

“别心急。”医生叮嘱,“伤得不重也不能掉以轻心,再好好养一周。”

霈泽应下了,回家的路上又收到屈崎的盛情邀请,他回到:真不去。

屈崎直接一个电话打来:“好兄弟,你这样就别怪我放大招了。”

“是么,什么大招?”

“你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霈泽猜到:“你生日?”

屈崎“哼”道:“用陈述句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