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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阵阵沉闷的呜咽声。

“泥素——睡!!!干神——马大窝!!!”

陆水芙鄙视地看着周铁牛,她下手也不重至于抖成筛子吗?

她蹲下来拎着棍子在他屁股上戳了戳,然后压低声音说:“想知道我们是谁吗?”

“泥素水!!”周铁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

“我们是正义使者,今天专门来收拾你这种坏小孩。”陆水芙一本正经地说。

“泥找错银了!窝不素坏小哈!!”周铁牛立即惊恐地狡辩。

“上课不好好听讲,专门和老师作对。”

“以多欺少不光明磊落。”

“过马路不扶老人。”

“抢小孩糖吃。”

……

陆水芙一个个列举出来,她当然不知道周铁牛具体做了什么,谁有那个闲工夫调查一个臭小孩。

她上面说的这些坏事,基本上坏小孩都会做,哪怕周铁牛没有全部都做过,起码也做过其中几项。

“怎么样,本使者没有冤枉你吧。”

“呜呜——啊啊——吖——”周铁牛不服气似地开始挣扎。

“说的什么鸟语,这样吧,今天本使者大发慈悲,上面一条罪状一棍子。嗯……我数一下,刚好十棍子,打完就放你走。”

“呜呜呜——”

周铁牛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开始呜呜呜掉眼泪。

十棍子!

一棍子他都被疼得嗷嗷叫,十棍子打完他肯定小命玩完!

越想越害怕,周铁牛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骚——

陆水芙闻到味儿后,随即低头发现脚下慢慢流出好几条水迹,瞬间心头暗道不好,立马往后退了一大步。

陆建树也嫌弃地松开了对周铁牛的束缚,显然也看到周铁牛被吓得尿失禁了。

啧。

真没出息。

姐弟俩不约而同有了相同的心理活动。

陆水芙忽然就失去了教训周铁牛的兴趣,虽然她说打十棍子只是吓唬吓唬他,并不打算真动手,但还是被眼前这一幕无语到了。

陆建树似乎也觉得自己被这么一个怂货打过有些丢脸,他错开陆水芙戏谑的视线,抬头佯装在欣赏月色。

七十年代城市基本还未开发,夜幕降临后,整个城市笼罩在黑色的夜幕中,只有点点灯光闪烁其间。

可是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见天空原本的景色。

陆水芙甚至能看见银河在头顶闪耀。

行吧,看在这漫天好风景的份上,她今天大发慈悲饶了这怂包。

“你丢不丢人。”

陆水芙在他屁股上假模假样踹了两下,压低嗓音吓唬他:“行吧,本使者今天心情好饶你一命。你从在开始做深蹲,每做十个深蹲就少打你一下,现在站起来,开始做。”

周铁牛还算没有完全被吓傻,立马爬起来开始深蹲。

他身材肥胖,做了三个深蹲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动作开始逐渐缓慢。

“不许停!停下来超过两秒再多打一下。”

陆水芙刻意将嗓音变得恶狠狠的,加上黑夜的点缀,和看不见的恐慌。听在周铁牛耳边,此刻真是犹如地府的阎罗王,一句话就能定生死。

吓得他立马继续蹲下起来,蹲下起来……

陆水芙抱胸瞧了会热闹,看着他这怂样,感觉已经狠狠出了口恶气。

她给陆建树使了个眼神,俩人悄悄撤退-

“这次是我帮你,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你要自己想办法去解决,明白吗?”等俩人走远了,陆水芙开始敲打陆建树。

人都会长大,希望陆建树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