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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涸之地从来没有接触过Alpha信息素,腺体在碾住了的瞬间像电流一般穿了花澈的身体,从头到脚的那种。

花澈哭喊了一声,仰头就“砰”地一声撞到了墙壁上,又一下子清醒了一些,霜得眼前一白。

“宝宝……”

裴煜连忙空出一只手护住他的脑袋,轻轻揉了揉。

“脑袋撞疼了没?”

他还在艰难地耐着性子让花澈适应,很缓慢地抱紧他,又慢慢地推开。

这反而让花澈承受不了,缓慢地碾着腺体拖来拖去的,这种触动实在是太过清晰了。

花澈混乱得连嘴都合不上了,更别说回应什么的。

沉重的呼吸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喘不过气,又贪恋着抱紧了裴煜。

真实的脉搏远远比没有生命的玩意儿更加热烈,特别是花澈知道这一切来自于自己的爱人,就更是沉浸在荒唐的感觉之中。

他连另外一只脚都站不住了,被得天旋地转的时候除了裴煜缓慢靠近又离开的脉搏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裴煜有力的臂膀单手就把花澈抱起来了,很稳地让他落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确定小狐狸应该已经适应了,只是有点恍惚了回复不了话。

他也适时地不再温柔。

花澈猛然睁大了眼睛,就连呼吸和低吟都碎掉了,变成了跟着裴煜断断续续的声音。

小狐狸的声音又甜又软,特别是这个时候带上被过分折腾之后断断续续的哭声,无疑变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比他的Omega信息素还要好用。

狐狸尾巴一甩一甩的,毛绒绒的大团毛球一下下打在墙壁上。

标记在Alpha信息素涌向腺体的一瞬间,在AO的基因里刻上了对方的名字。

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唯一的、永恒的名字。

花澈眼前一白,自己的信息素一时间裹着多余的Alpha信息素一起涌向了地面,混成一个热烈的味道,就像是火石将玫瑰酒加热后,形成冒着热气的一壶热酒。

身体的触动和心间因为被标记带来的满足,一时间让小狐狸像是置身于虚无,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裴煜将花澈抱高一点,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停歇完全是抑制剂滥用的产物。

他根本没给小狐狸喘口气的机会,抱着花澈就往床边走。

“诶……你,嘶……”

花澈被这一走路阵得神经一紧,混合的信息素就这么一路洒。

他的狐狸尾巴都被信息素弄得很润了,防水的表面沾上很多很多信息素。

Alpha的信息素太浓了,甚至一度超过了玫瑰酒的味道,让花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酒店里面了,而是在什么雾气弥漫的山野里,周围都是被晨露湿润的山石,不知道这是抑了多久。

这种离奇的感觉,让花澈差点有种他们在大自然里标记彼此的神奇感。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晕了,才会产生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花澈仰面躺着,已经摆烂到任由裴煜怎么摆弄他了。

裴煜就站在床边,把小狐狸的腿拎直了靠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这样就不能把花澈抱着,但是裴煜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还能亲亲花澈的脚踝,也能更容易找到发力点。

小狐狸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和床单磨擦起火了。

“啊……!!”

花澈惊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完整的灵魂中间像是挨了一刀,直直地把他劈开了。

过多的Alpha信息素滋养着腺体,让小狐狸的小腹忍不住微微抽搐。

他抓着床单,很艰难地抬起肩背,抓着就要往一旁拖自己,试图逃离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