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天气一样平常,“交错进去,方式类似上次那首‘爱与海’那样。”
“好啊。”她应着,任由手被他握着,翘着嘴角另一只手拿过笔,在谱子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标记。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零散的吉他音、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两人偶尔交换的、简短到只有彼此能懂的字句。未完成的旋律缠绕着月光,香薰、彼此的呼吸声混在一起,缓慢地生长。
“这个调子是不是很适合人声阿卡贝拉,好像有种月光下的氛围,有点…浪漫又神圣的感觉…”全星爱拿着笔看着旋律的调子涂涂改改,吉他被权至龙抱在怀里,俩人窝在柔软的地毯上,虽然在聊着创作但谁都不想跑去制作室和工作室。
权至龙嗯了一声,手指却没停,又重复了一遍星爱弹奏的旋律,眉头有些微微拧着,似乎还差一点什么。星爱没再去看谱子,而是专注地看着他拨弦的手指,然后目光轻轻落在他微抿的嘴唇上。
忽然,她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呼吸温热,“这里,”她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带着气声,像一句秘密,“你说加一点西海岸节奏布鲁斯的抒情说唱会不会好一点。”
她说话时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和颈侧,他拨弦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权至龙没立刻回答,而是侧过头来看她。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极近,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缩影,还有窗外投入的温柔的月光。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只有香薰蜡烛的烛芯轻微地噼啪了一声。
他松开琴颈,吉他顺势滑落一旁,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但他没去管。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皮肤相触的地方温度悄然升高。
她眼帘低垂,没有躲开,只是睫毛轻轻颤了颤眼底泛起狡黠的笑意。
他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轻柔,带着试探,沾染了皎洁的月光和唇瓣的柔软。她回应着他,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抓住他棉质T恤的布料,指尖微微收紧。
权至龙原本抚着怒那脸颊的手再次迫不及待地滑到她的颈后,将她更近地压向自己。亲吻逐渐加深,少了些试探,多了些温存的力度,呼吸交错间,节奏慢慢统一,像是在谱写另一段浪漫又默契的旋律。
许久,他才微微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都有些乱。她睁开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和未褪的情动。
“刚才那段,”他嗓音低哑,气息拂过她的唇,“……感觉对了。”
她脸上发热,忍不住轻笑出声,握拳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是说和弦还是说别的?”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胸腔震动,低低地笑着:“都是。”
第二天两人分开工作,权至龙准备去伦敦录制车手版合作曲的准备工作,全星爱开始忙《安娜》。
再去意大利前,全星爱又跑了一趟公司和文恩珠聊了聊林诗玲给她的这本《安娜》,文恩珠和林诗玲说法相似,最终的决定还是要交给星爱来选择。而林诗玲会让出版权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原作者特别喜欢全星爱,她甚至和网飞表示如果要改编希望可以由星爱来出演。
又是闺蜜的得力爱将,又是网飞的优质合作伙伴,也是原作者心仪的目标,林诗玲很乐意卖一位天才创作人一个人情。
财阀的效率高极了,当天下午全星爱就与的作者郑韩雅*见面,俩人一见如故,针对韩国女性阶级困境和身边遇到的各种骗子聊了很久,郑韩雅很惊讶全星爱当着自己财阀老板文恩珠和老板闺蜜林诗玲的面都敢大胆的开口“韩国女人的问题不仅仅是性别而是阶级”,郑韩雅更加相信全星爱就是饰演李诱墨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