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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你得小心啊!”

苏月光嗯嗯应着,连连点头,小声道:“平时我见这么多人走这条路,又跟家里近,就没想过会有什么问题。”

“唉哟,你一个年轻好看的小哥儿,跟我们这些老大婶怎么一样?”

“你面相要生疏些,跟村子里从小长到大的哥儿姑娘又不同,还是得小心些!”

苏月光说:“谢谢各位婶婶提醒。”

声软人也乖,一看真是个乖巧的小夫郎。

嫁进村子这几日,他名声一片好评,不管陆金花出去怎么骂都没用,大家都有眼睛看。

害羞归害羞,见个人说话声音很柔和,也很受教。

沈东遇也很会做人,把担子放下,从背篓里翻出山里摘的野果,一人分了一捧:“以后月光遇到问题,还得麻烦各位婶婶多帮忙。”

婶子一个个笑呵呵的:“山中还有这许多板栗呢?”

虽还没到十月,但近村子的板栗树都要敲秃了,哪还有果子捡。

沈东遇笑道:“是,山里还好多,婶子若要,我可以带去捡。”

一句话把大家乐得都帮他说好话。

一路讲到了沈家,远远就见陆金花又在门口搬弄是非,几个婶子特意提高声音。

“我都说了,谁说东遇难相处呢,这不挺好?她都想爬到人家头上作威作福了,哪能跟她好脾气呢,是不是?”

“是啊,一家子都是好好过日子的,你愣是要学镇上那些大户给媳妇儿立规矩,让人家嫁过来就做牛做马,那就将来人家站定了脚根,定是要变本加利还回来。”

“现在最怕就是当娘的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人家都没嫁进来就闹成这样,谁敢嫁?”

坐在门口台阶上跟陆金花闲聊的都忍不住笑,陆金花脸色发青,一群人在外面看着呢,她回去就要把门摔上。

沈东遇也不急,走到门外,冷声道:“再不开门,就把你衣服全部倒在地上!”

他真倒,陆金花在里面发脾气,他就直接倒地上去了,刚刚洗干净的衣服沾了一身泥土。

有个婶婶拍门说:“金花呀,你别生气了,你快出来看看你这衣服还能要吗?”

陆金花开门出来,只看到自己的衣服被狗子踩了两脚,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也不急着去捡衣服,叉着腰就是骂。

沈东遇则拉着夫郎回去了,砰的一声,关住屋门,将门拴也拴上了,还拿根木来顶着。

真是糟心,他在家都这么糟心,不敢想象夫郎自个在家有多糟心。

风水轮流转,这回到陆金花拍门了。

外面的村妇一个个都在看好戏,没一个帮她拍门的。

“刚才我说什么来着?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就得东遇这么硬气来治她才行!”

陆金花在外头喊得嗓子冒烟,拍门拍得手疼,没一个应门的。

狗子在狗洞里跑进跑出,非常得意。

沈东遇憋了一泡尿,回到家里帮夫郎晾了衣服,转身回房撒尿去。

村里每户人家房间都会设个尿缸,他们房间一角也有个。

急着从山里回来见夫郎,这泡尿憋了好久,这会才得舒坦。

身后有动静,扭过头,一个温热的身体凑过来。

沈东遇略有些尴尬:“等一会。”

苏月光不等,还要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脸蛋搁在他肩膀上,笑盈盈地看着他撒尿的家伙。

这缸苏月光每日都清,倒不脏,空气里还是弥漫着一股不算好闻的味道。

苏月光不说话就将手放在鼻前扇着,嘴角裂开,止不住笑。

沈东遇将缸盖上,出去打水要洗澡,小夫郎一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