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没有答话,而是主动贴上他的唇,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浅尝辄止。
正当小师兄要亲回去时,小师妹挣了几下。小师兄怕弄疼她,只得赶紧松手,正想着这下是不是讨了小师妹的不快,却听到温柔的声音,“刚刚是因为心疼小师兄而给的礼物。可是小师兄还在受罚,是不是不应该要奖励呢?”
小师兄垂着眼侧过脸去,又被小师妹轻轻捏住下巴转回来。
“打重了吗?”小师妹关切地问,“还是哪里不舒服?”
仿佛隐身一般的大师兄忽然出声,“问话不答是谁教你的?”
过往的教训太过惨烈,小师兄立刻乖乖回答,“不该要奖励。打得刚刚好。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师兄眼睫还覆着一层水雾,看得小师妹一阵心软,就着捏他下巴的姿势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皮、鼻尖、嘴巴,“我是不是已经很宠小师兄了?那小师兄可不可以再坚持一下,快要结束了。”
就问谁能抵挡得住!
小师兄骨头都被她蜻蜓点水的几个吻亲酥了,只会点头,“好。”
闻言,小师妹又拿起荆条,在手心里掂了掂,柔声说,“小师兄平日里挨大师兄的打并不少,我为你上药时,比这严重的情形也见过不少,这远远不是你的极限。”
这话被人清清楚楚点出来,小师兄脸再次爆红。
“所以小师兄就别欺负我了,惹得我也心疼。”小师妹竟是有些委屈。
大师兄站在一旁下巴都快惊掉了。这小师妹也太会了吧?把人打成这样,给个亲亲卖个可怜,立刻就变成了弱者,而那被打得痛哭流涕的人竟也羞惭地同她认错?
太会了吧!大师兄抱臂站在一旁,内心已经是激动万分了。
方才打过的紫色楞子更肿了些,小师妹拿着荆条点点,便破空抡下去,力道着实不小。
只一下,便见了隐隐的瘀血,小师兄便嚎叫出来,手指将膝弯扣得死死的,指尖都有些发白,被抠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
小师妹并不手软,看他在床上小幅度地翻动而不敢坏了姿势,倒觉得有趣。
一左一右地打着,不过各三下铺开,腿根已是瘀肿一片,痛得小师兄嚎叫得更狠些,持续的时间也更长。
小师妹打得极慢,疼痛尖锐地甩进他娇嫩的腿根,又重重地渗入他的骨头。饶是小师兄大腿有些肌肉,也扛不住这么打。手腕一甩,荆条也能挥出鞭子的味道来。
仰面朝天的小师兄感觉眼泪顺着两鬓流下去,而目光还紧紧地盯着腿根看。看它如何慢慢肿起,看疼痛被如何赋予。
每一记将要落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怕,但是又不愿躲,等着疼和真的疼是两回事,一个是好奇又胆怯,一个是钻心难耐的痛。
这下是真的合不拢腿了。
小师妹用手掌去揉他腿根,“小师兄乖,打完了。全部都打完了。”
如释重负的小师兄更加痛快地哭出来,刚把手放开,屁股就碰了床,疼得他一个激灵,重又两腿大张着跪趴下去,一手伸下去揉。柒依羚午爸吧午九羚资原群
小师妹碍着那物不便去揉,只坐在他身侧揉他脑袋,揉他屁股。
这体验新奇,可却也好玩。小师妹从不知自己竟也有这样的掌控欲。五指扣在他的一瓣屁股蛋上,肿得发烫,像热气腾腾的发面馒头,着了色,膨得大了。
“小师兄喜欢吗?可还希望有下次?”小师妹终于快活地开口。
听到这话,小师兄知道以后的打是不用愁了,快活地揉着眼泪去搂小师妹,“我好喜欢!真的好爽!太爽了!”
小师妹没反抗,乖乖被他拥在怀里,很柔声地说,“姜还没吃呢。那里不是早就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