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落下泪来。

这些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生怕大师兄和小师妹发现,怕他们以为自己是变态,要把自己赶出去。

这种宽容甚至搭桥铺路的做法让他倍感意外。

“如果小师妹愿意的话,可以陪你小师兄玩一玩。”大师兄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又道,“这样他也不至于太寂寞。”

“小师兄,”半蹲着的小师妹突然泪眼汪汪地再次凑过来,把头轻轻搭在他肩膀,“你一个人坚持了这么多年,一定很辛苦吧?”

太温柔的话语和人都很容易让人沦陷,是以红着眼睛的小师兄只愣了一瞬,便把头埋进手臂里痛哭起来。

他呜呜地哭着,身后仍然高高撅起的肿大了一圈屁股蛋随着抽泣声抖动个不停,鲜艳的板花交错着,被小师妹轻轻拢在手心里缓缓地揉着。

“哭够了就继续挨打吧。”大师兄饮完了一盏茶,轻轻将茶盏磕在桌沿,“先打五十下屁股板子,然后打十下花,最后戴姜。”

大师兄看到小师妹的手还在轻轻揉着小师兄红肿的屁股蛋,那丰盈的肉像是要从指间溢出来,而小师兄还不断地向后拱着,想要欠揍的屁股多得一点爱抚。

“规矩记不得了吗?没打完谁准揉的?”大师兄复又严厉起来,问小师兄,“你自己说,该怎样加罚?”

这其实是一个变相的提问:你还能承受住什么?

小师兄在脑中飞快地想了想,“应该用细藤抽肿我的大腿内侧,并让我并腿站在墙边罚站。”

他又补了一句,“光着屁股的。”

小师妹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声道,“小师兄这么欠打吗?来日方长呢。”

方才因为感受到被理解而详细描述着的小师兄又害臊起来,刚把脸埋进臂弯,就听到小师妹轻快地说道,“下次小师兄写好详细的挨打方案再来找我实施吧。”

明白了前因后果的小师妹倒是不再胆怯也不再害羞,而且竭尽全力去满足小师兄。

而且……小师妹觉得这样还挺爽的。

两团软而弹的肉被自己完全支配,轻轻地拍弹,重重地抽打,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而承受的那人虽然已经呜咽抽泣,却还是苦苦哀求着自己多揍几下他高高撅起的肿大屁股。

自己所施加的一切疼痛,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