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啊,”胡宁宁道,“还能去流产啊。”
张灯:“你去流产了?”
胡宁宁:“我在开玩笑啊,大哥。”
张灯严肃地看着她,胡宁宁无法,打开门锁,让他们进去,说道:“是啊,确实是流了一个。”
张灯:“?!”
“我就觉得你不会突然说这个,”张灯说,“你根本不是想象力这么丰富的人。”
胡宁宁翻了个白眼,说道:“谢谢你啊。”
她呼唤楼上的小猫,小咪咪咪地叫着下来了,连带着身后还跟出来了一只布偶猫咪。
张灯来这里很多次了,这么清楚地看到这只小猫还是第一次。
布偶猫在胡宁宁的脚下来回乱蹭,小咪来闻了张灯,罕见地咪咪叫了两声。
张灯把小咪抱起来,说道:“我要把它接走了。”
胡宁宁摸着自己的小猫咪,诧异道:“为什么?你真回来了?”
张灯看着她的那只小猫,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她怎么忽然胆子这么大了?”
胡宁宁说:“我不知道啊,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可外向了。”
张灯说:“以前我都看不到它的。”
“别说你了,”胡宁宁说,“以前我都看不到它的,我只知道家里还有一只猫,但是在哪里,在干什么我都是不知道的。”
张灯也趁机对小猫咪耍了耍流氓,布偶非常地粘人,见他伸手就已经翻起了肚皮。
小咪乒乓又是一拳。
张灯:“小咪!”
“嫉妒心太强了,”张灯看似生气,实则受用极了,“这么爱我吗?”
胡宁宁说:“你太恶心了。”
张灯坐在沙发上,开始了正事,他以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说道:“说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宁宁撩了下头发,满不在乎地道:“还能怎么回事啊?意外怀孕了,流掉了。”
“幸好发现得早,”胡宁宁说,“不满三个月还可以药流,不然我就要去引产了。”
张灯:“童迎的吗?”
胡宁宁:“我靠,你什么意思,当然是他的!”
张灯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确认一下,他道:“好吧,对不起。”
胡宁宁说:“其他人时间也不够啊。”
张灯:“……”
张灯:“真有啊。”
“我难道要守寡吗?”胡宁宁一副渣女做派,“但是最近没有了,刚做完手术,最近都在柏拉图。”
张灯说:“那你今天去干什么了?不对,你流产没有告诉童迎吗?”
“他把我拉黑了,”胡宁宁嫌他笨,说道,“我根本联系不上啊。”
“但是这种事……”
胡宁宁道:“我俩刚分手的时候我就用过这招了,他已经被骗过一次了,估计是不能再信了。”
张灯无语死了,他道:“那你就说这次真的怀了啊。”
胡宁宁:“这个也用过了。”
张灯:“你不会还说过自己不想活了,要自|杀吧。”
胡宁宁笑了一下,不言而喻。
张灯道:“你真的有病。”
虽然不止一次这么觉得,但是每一次都还是觉得超出预期。
胡宁宁说:“无所谓啊,我也没打算找他了,反正我自己也有钱,也不用他陪我。”
张灯:“意义不一样吧?”
“你都会问我孩子是谁的,”胡宁宁随意地道,“他更会怀疑吧?”
张灯沉默了。
胡宁宁却安慰他道:“没事啦,反正我也确实是玩得很混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