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4)

训斥。

“母后……”纪王把手里的茶杯随意往桌案上一扔,跑到皇后旁边,半跪着道:“儿臣刚刚从太医院回来……”

他顿了一下,斜眼去看旁边垂着手的云娥。

“云娥,你先下去吧。”

纪王心急,还没等到云娥关上门,就继续开口说道:“之前父皇的药方,都不见了!”

“什么?”皇后怔了一下,猛地睁大眼睛,“什么药方?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在你父皇的药方上动了手脚吧?”

“母后我……”

皇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将桌上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耳环给震了下来,骨碌骨碌滚到了地上。

“你这个蠢货!”她站了起来,一把推开纪王伏在自己腿上的手掌,“章泽竟然敢瞒着本宫与你坐下这等愚蠢之事!你啊你!你知不知道若是将这药方捅了出去,你别说要当什么太子了,怕是连这个亲王都保不住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陛下的药方上动手脚?!”

纪王吓得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摇着皇后的衣袍角哀声道:“母后,儿子知道错了,章泽本就是母后的人,儿子便想着让他做一点点手脚,哪成想他竟然还留下了方子,这要怪就怪那个老东西,做事太不小心了,这才连累了儿子啊!”

“你就是太心急了!”皇后叹了口气,双手在身前捏紧,转而又问道:“药方上具体做了什么手脚?若是被人发现,能否看得出?”

“章泽说倒没有添加什么害人的药进去,只是药不对症。”

皇后长长呼了口气,眨眨眼,才道:“他到没老糊涂,若只是药不对症,倒也还好,大不了就是把章泽推出去,说他医术不精,只要安抚好他那边,不牵扯出来你,就好。”

纪王仰头,泪眼汪汪:“昨晚我想去偷走药方的时候,被幽王给瞧见了。”

“什么!?”皇后刚坐下,顿时又一下弹跳起来,脸色刷白,“你去太医院偷药方被他看见了?他不是住在你府上吗?你怎么不看着他?对他的行踪你竟然一无所知?你不知道他身后的人是谁吗?当时你被他看见的时候,在做什么?你们怎么对话的一一都跟说来!”

“您也说他背后的人是萧知非啊,我怎么看得住他呢?他在我府上住的时候,把苍雪院全部都换成了他们的人,您别说是我了,就是一只鸟都飞不进去啊!”

皇后捏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道:“这药方多半就是萧知非拿走的,两个人在你面前唱双簧呢,还有太医院新任院判的孟溪定是他的人,这般一来我们就要占尽下风了,还是要想个办法出来,决不能牵扯出来你。”

纪王跪坐在地上,瞧见地上掉的翡翠耳环,伸手抓了过来,捏在手心里把玩起来。

皇后走了几步,才又道:“章泽肯定是保不住了,他此刻应该在大理寺的狱中,本宫记得那大理寺卿是你的人,你让他暗地里把人给做了,这边即便是萧知非拿出了药方,也咬不到你身上了,另外,那个幽王你趁着他还在你府上住着,赶紧想办法摸摸他的底儿,探探口风,你动不了萧知非,可萧知非也不是时时刻刻在他身边,找个机会……”

她等了一会,没听见纪王回复,便转头去看,结果看见他正拿着自己的翡翠耳环把玩,气得提着裙子一脚踹了上去,牙齿都在发抖:“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纪王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躲避,“母后,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他躲到了屏风旁边,探了半个头出来道:“儿子哪敢动宋重云,萧知非天天搂着他,跟眼珠子似的看着。”

“他既然甘愿跟了萧知非,便已经于子嗣一脉无望,这也就是断了他继承大统的可能,你让王妃做个局,趁着萧知非不在府上的时候,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你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