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尔突然停下来了。
“这就是天门山?”张子车疑惑的看着眼前低矮的山头。
“不是!”付玉尔张口道。
“那你怎么停下来了?”张子车疑惑的问。
“你大爷的,你不累啊?”我这一路上都快被张子车这货的奇葩言论给弄疯了。
“这个,咳咳,有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一路上,他总是这样,完全不按照常出牌啊。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这地方还有死老鼠啊?”蹲在地上休息了没一会儿,张子车突然好奇怪的说道。
“什么死老鼠?”我不解的看着他。
“喏,你看!”说着,他从地上提起一个黑不拉几的东西来。
“这不是老鼠!”原本我是和张子车开玩笑的,可是当我的视线落到他手中提着的那个东西上之后,全身猛然一震!
“不是老鼠?什么鬼东西,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啊,好奇怪!”张子车把那东西提起来,放在手里边打量着。
“这是黑苗的伛鸦!”付玉尔霍的一下站了起来,神情凝重。
“这是小白的伛鸦!”我张口说道。
我的心完全乱了。
之前付玉尔和我说过,我们走的这条路是通往天门山的唯一一条路。
也就是说,藏老他们走的也是这条路,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几天罢了。
因此,看到这伛鸦的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小白。
我现在还记得,小白的蛊虫就是这个东西。
上次在次代祖地的时候死了一只,还剩下一只,没想到却死在了这里。
他们一定出事了!
我神情焦灼的看着付玉尔,问他黑苗里边用这个东西的人多不多。
“很少,这个蛊虫不是一般的蛊虫,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在速度和探寻方面有特长,侍养却不容易,有点鸡肋,因此很少有人养着。”付玉尔皱着眉头说道。
我点了点头,那这么说的话,这蛊虫十有就是小白的了。
“老祖宗他们看来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啊。”付玉尔和我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深深的凝重和担忧。
我们不能不担忧,不得不担忧。
前途未卜!
当时藏老是因为接到了第四脉的消息才来的天门山。
而消息的内容却是第四脉出了大事情了。
当时藏老给我留下的消息没有说事情的具体情况,但是能过让藏老这个将门护脉不远千里前来,这事情,不用想都很难办!
在这一刻,我的脑子里边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生死存亡!
我记得藏老和我说过,将门护脉,就是维护将门的存在和传承的。
他既然出动了,那就只能说明,将门第四脉已经到了身死存亡的时候了。
同时我还记得,当时藏老和我说过,有关岭南怪叟的消息。
貌似那个人也在这里,藏老和我说怪叟在绿淹漯。
“你知道不知道绿淹漯?”我随口问付玉尔。
“没听过。”他直接摇了摇头。
我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倒是我多想了,这种事情,应该只有藏老才能够知道的。
吧嗒!
猛然间,张子车有点丧气的把那个死了的伛鸦扔到我的身边来。
呼呼!
我正打算骂这小子呢,这好歹也是小白的蛊虫,他这样作践有点过了。
可是没等我说话,我的怀中猛然散发出一道柔和的光芒,把那个伛鸦包裹了起来。vv
“这是什么情况?”我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