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州咬他的名字,像是咬他本人一样重:
“又是他,他把公司当菜市场吗?”
“应该只是上任第一天想打好关系,这种小心思人人都有。”
关毅道。
闻声,傅文州没什么反应。
“午饭时我试探过他,也许是他本身就是这般难以捉摸,回答得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总归和我们了解到的有出入。”
至于别人眼里的孟希与现在身边这个孟希有何出入,关毅也做出解答——
“性格太好。”
“刚才他居然亲自去给苏秘书送蛋糕了。”
关助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
他这些话钻进耳朵,傅文州的注意力却不在眼皮底下这些文件上了,而是微微仰头,靠住座椅,居高临下地瞥向他。
关毅霎时间站正,垂着眸子,不再说话。
“他给办公室里每个人都买了蛋糕,连苏霖都有,是么?”
傅文州幽幽问出一句。
关毅瞅着自己的皮鞋尖,不明就里,但也必须回答:“对。”
屋子里电子设备运行的细小动静和自己的呼吸都清楚可闻,关助被这样诡异的静谧包围,内心十分不安,然而下一秒,他耳朵里冷不丁钻进一句——
“那我的呢?”
老板椅上那位矜贵男子略带疑惑地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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