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他有多眷恋这个家,只有傅文州才知道。
如果不是当初太痛苦,又怎么会选择自杀……
男人心脏一抽,不由得低下头,蹭蹭他的额头。
三楼除了他俩,一般是没有其他人来的,傅文州却听到一声清晰的狗叫声。
果不其然,下一秒,牙牙就窜了出来。
平时照顾他的那个年轻男保姆随后探出身:
“傅少,小孟先生,你们回来了呀……哦,这个,牙牙他一直闹着要来你们房间,昨晚上也睡在这里,应该是想你们了吧。”
“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到孟希已经蹲下身跟小狗玩,傅文州便打发对方离开。
等电梯关上门,他也弯腰,手掌探上去,不知是在摸狗还是摸孟希的手。
“他刚到家里很小一只的,现在吃得这么圆。”
孟希这么说了一嘴,没想到牙牙像听懂似的,把小脑袋扭到一边,屁股冲着主人。
两人都是啼笑皆非。
“脾气还挺大呢,好啦,妈妈没说你哦。”
孟希伸手强制性将它拖回来。
男人勾唇:
“是,因为脾气就随妈妈,我当时在宠物店看到它最像你。”
他被孟希打了一巴掌,打在手上,也不躲,仍是在笑。
而后,傅文州盯着一人一狗的相处,笑容渐渐收敛。
“准备告诉爸妈吗?”他问孟希。
孟希沉默片刻,捏捏小狗耳朵——
“不了吧,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以外,估计没人会相信的,他俩也上年纪了,最忌讳情绪过度激动,反正现在这样,你我也能一起照顾他们。”
“嗯,听你的。”男人蹲下来,皮鞋被小狗腿踩了脚,丝毫不在意,只顾着凑到孟希耳边:“听牙牙妈的。”
孟希耳尖微红,推开他起了身,轻咳一声:
“我要去换衣服。”
他钻进衣帽间,将那一对狗父子撇在身后。
这一去,半晌都没动静。
傅文州见他久久不出来,便抛弃了小狗,匆忙进屋,朝衣帽间探进半个身子,结果刚一抬头,便见孟希站在镜子前,不着片缕。
一时间,他竟进退两难。
孟希倒是平静,侧目瞥了他一眼,就不紧不慢地开始穿衣服。
“我,我在外面等你。”
他伸脚把想冲进来的牙牙顶回去。
“等等。”孟希出声。
傅文州僵硬回头,却见他竟扭过了身体,正面呈现在自己眼前,一步步靠近。
“哥,摸.摸我。”
“别闹了。”
男人太阳穴重重一跳。
他不动,孟希就主动握起他的手,一味地重复着:
“摸.我。”
屋里是敏感脆弱的爱人,门外的小狗又在呜呜叫,傅文州脑袋都快炸了。
他一手揽过孟希:
“你乖乖的,快换上衣服。”
“不要,你给我换。”
孟希贴着男人,把脑袋窝进他怀里撒娇。
傅文州没办法,只得把人抱起来,关上门。
牙牙便用小爪子挠门,听着像是给屋里两人伴奏一样。
说是穿衣服,其实也只是帮孟希穿好了家居服而已。
傅文州憋得一身火没处撒,开了门就抱起小狗粗鲁揉搓。
“你欺负孩子干嘛?”
孟希慢悠悠走出门,踢了他小腿一下。
“那我欺负你。”傅文州力气大,压住孟希在墙上猛亲一口。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