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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口中的话,他就从未听懂过多少。

现在就连傅文州也是这样了。

“我干嘛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也可以试图离开我……”傅文州眸光阴暗,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但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孟希惊呆了,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其实,更偏激的话,傅文州还没有胆量说出口——

[你可以不爱我,哪怕恨我,但绝对不能离开我。]

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他不愿再做第二遍。

孟希无法感知他心底那些阴郁可怖的念头,只坠入男人一汪深潭似的眸中打滚。

“傅文州,你这混蛋。”

他现在完全有恃无恐,伸手锤打两下傅文州的胸膛。

男人不哄,只等他打够了消气,便带着人偷溜出会场。

“欸,这样也行吗?”孟希被他握着手,心脏砰砰乱跳。

傅文州拉开那辆车的副驾驶车门,护住孟希的脑袋,让人坐进去:

“我能来,已经很给面子了,何况,还是看在主办方借我车的份儿上。”

他关了车门,自己坐进驾驶座。

怪不得这车他没见过呢。

傅文州摸着方向盘,扭过头瞥向他。

“想吃什么?”

孟希扣好安全带,抬起脑袋来:“这么是你亲自开车啊,司机呢?”

“去申请航线了,下午回海市。”

“哦。”

“我只给你一个人当司机。”

傅文州发动车子,打开冷风。

突然听到他这么说,孟希蓦地呆滞了下,眨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拿起手机瞎划弄。

“今天就离开庆安了,你确定没有什么想吃的吗?”

男人继续询问道。

“没有,随便吃点吧,我也不太饿。”

孟希口头随意,看上去也不怎么挑食,可海鲜与乳糖加起来,就已经排除了不少美食。

傅文州最后选择了一家粤菜馆。

嘴上说着“不太饿”的人吃干净盘子里的湿炒牛河,外加玫瑰豉油鸡的肥美大腿,还喝了不少羊肚菌排骨汤,生菜也咀嚼两根。

男人目睹他的好胃口,不免咋舌。

“当心吃得难受。”

傅文州自然地伸手摸摸他的肚子,纵使隔了件轻薄的衣服,触感依旧明显。

孟希却揪起鼻子,咬着吸管,似乎还能拿一杯冻柠茶溜溜缝:

“别碰我肚子。”

傅文州便恋恋不舍地缩回手,

吃过饭,孟希又吵着闹着去糕团店,买下不少东西,说是带回海市吃。

但一上飞机,罪恶的手指便摸了进去。

在孟希印象中,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乘坐私人飞机,新奇得很。

“这总不会是借的吧?肯定很贵。”

他趴在舷窗上瞧着外面飘荡的云朵,嘟囔一嘴。

“还好,比起价钱,它的实际价值才重要。”傅文州坐在他对面,笔记本又搁上膝头,手边的苏打水被拧开,还没动过。

孟希便抢过来,咕嘟喝了两口。

傅文州抬眸:

“喝完去洗洗手,躺下睡一觉,睡醒就该到了。”

“干嘛催我去睡觉,嫌我吵吗?”

孟希起身,跑到他那边去坐着。

看似是在骚扰对方,傅文州拧起眉头一脸烦心,实际上腿边的手掌却握紧了,似乎在压制什么情绪。

“我一点都不困,要不要让我替傅总排忧解难呀?”

孟希一只胳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