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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他深刻不解。

傅文州浏览着关毅梳理的内容,启唇:

“你觉得刚才会上发言乱不乱?”

“乱呀,我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谁在讲话。”

“这是常态。”傅文州把纸搁在办公桌上,扭脸看向他:“开会不是演戏,大家手里都没有剧本,只能发散表述自己的观点,你说这种情况下,录音和简单地抄录每一句话,有作用吗?”

孟希听了他的话,孟希思考,孟希摇摇头。

“这个东西,就是刚才两小时浓缩的成果,也是公司各方接下来的执行依据,只有提炼出关键信息,并进行整合处理,才是一份合格的会议纪要。”

男人手指在那张纸上点了点。

直至此时,孟希才反应过来,这次傅文州把他带回青松,并不打算让他继续做以前混吃等死的关系户。

真正接触到与公司运转相关的事务,孟希才跟身边这位决策人缩短了一些距离。

他拿过关助的成果,细细阅读。

“好吧,我要学一学,你别打扰我。”

他煞有介事地挺直腰板,把自己那小破草稿和关毅的范本都摆在键盘旁边。

到了中午下班,傅文州正要提吃饭的事,却见他一伸懒腰,把电脑拿到自己面前:

“看看如何?”

傅文州猝不及防,只得又将往前挪了挪。

“这是你整理的?”

“对呀。”

孟希邀功似的,站在他身边守着,好像不看完就不叫他走。

男人认真地读了半分钟,忍不住抬起头注视着他。

“怎么了?”孟希莫名紧张。

傅文州却忽而起身,替他扣上笔记本:“很不错,去吃饭吧。”

“真的?你说如果我能出师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经常跟你开会了呀?”

“你现在也可以。”傅文州盯着他的头发,嘴唇一碰:”还是这么要强……”

后半句孟希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希望你早日出师。”

傅文州走在前面,留给孟希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下午,孟秘书的正经工作又飞了,除去无聊还是无聊,便再度打开文档开始翻译小说。

被男人感染,孟希满心思扑在写会议纪要上,暂且把领导傅总和渣男傅文州做了划分,可一闲下来,关于情感难以逾越的沟壑,又显露出来。

特别是小说桥段到了结尾的悲情,更让孟希满心酸楚。

他知道,这些跟傅文州是根本讲不明白的。

对方只会沉默,再多,就是一句抱歉。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老板不加班,孟希当然也开始收拾东西。

“晚上想吃什么?”

“我有约了。”

孟希这回答,叫傅文州瞬间脸色一变。

“和谁?”男人问。

“下班时间,傅总确定要问这么清楚吗?”

孟希叽里咕噜吐出两句,随即转身进了电梯:“再见。”

电梯里没有旁人,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自己好像快要变成精神分裂了,半颗心为傅文州解释,怜悯他的童年和孤独;另外半颗,则又不断提醒着男人的薄情寡义与忽冷忽热。

孟希状态比昨天、甚至于前天还要差。

今晚还会有暴雨吗?

几公里外,坐在餐桌上数咖啡豆的阮星辰,与他一样心事重重。

妹妹的手术还未进行,自己却已经被楚逸厌弃,长达一周没有接触,连隔壁的房子里也没任何动静。

要是他没了利用价值,妹妹换骨髓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