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傅文州对我的态度一点都不好,但我却特别想凑近他,有时候就会做出一些越界的动作惹他生气。】
系统似乎还是不太理解:【比如?】
【我今天喂他吃了一颗樱桃。】
对面沉默许久。
就当孟希以为它突然断线了,它才忽而开口:【就这样?】
【嗯。】
【他吃了吗?】
【没有,他吐掉了。】孟希想想就觉得自己蠢得透顶,傅文州本就不可能这种不干净的事物,何况是自己喂的呢?
他又战战兢兢地询问系统:【你刚才说情绪波动,指的是好的方面,还是……】
他其实心里有答案,却还是想求证一下。
【不太好分辨。】系统回答得模棱两可。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呐?】
孟希白皙的手指一圈一圈缠住被角,眉头轻蹙。
【部门团建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如果不趁此时跟他拉近距离,回到公司就更不容易了。】
【我知道的……你帮帮我嘛,好不好?】
孟希语气放软,听上去实在叫人不忍拒绝。
系统停顿半秒钟,答应了:【你先别睡,我试试。】
孟希一时不太理解它这句“试试”是什么意思,撑起脑袋等候下文。
可惜他身上这头困困兽力量强大,轻易击碎了本就不大坚定的意志。
孟希刚耷拉下眼皮,便隐约听闻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面前的房门被人拉开,傅文州垂眸,便瞧见了一双懵懵懂懂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
他忽然联想到了刚出生的小乳猫,似乎就是这个样子,身体还撑不起脑袋。
“傅总?”
声音也像。
傅文州把充斥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清扫出去,启唇:
“我不小心把加了蜂蜜的牛奶撒了一床,黏糊糊的,没办法睡人。”
“哦……那我去找老王大哥,让他给你换一套被褥吧。”
孟希摇摇晃晃地迈开腿,却被傅文州拦腰挡住:“很晚了,打扰人家不大好。”
“那怎么办呀?”孟希脑袋不大清楚,慢慢悠悠地讲:“那你睡我的卧室吧,我睡你的牛奶床。”
孟希想往外走,可傅文州提着他的睡衣领子,将其丢回屋里,反手锁上门。
他稀里糊涂地让出了自己一半床给傅文州。
对了,还有枕头加整张被子。
“那是我的被子。”
孟希反抗无能,怀里被傅文州塞进了沙发上的抱枕和毯子。
【好坏。】
“我把床给你睡,你就不生气了吧?”他心口不一。
“谁说我生气了?”
傅文州也口是心非。
“你明明就生气了,干嘛不承认呢?”
孟希歪了歪脑袋,却偶然发现了他大拇指侧边的一块伤口:
“这是怎么弄的?”
傅文州没回答,他就俯下身子趴过来,眼睛鼻子都快要贴上他的手指,不知道是在看还是嗅。
然后他倏地起身,麻利下了床,伸手到桌子上的背包里翻找。
男人的眼神一路追随,直至他迷迷糊糊地挥舞着创可贴重新爬上床。
孟希十根指头捧住他的手掌,专心致志。
可傅文州的视角,盯着他摇晃的发旋,感觉他随时都能睡倒在自己怀里。
“你之后少喷点香水吧。”
傅总突地开口,皱了皱鼻子。
孟希刚把他的手指包扎好,闻言扬起下巴仰望他,又抬起胳膊自己嗅嗅:
“我没有买过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