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住她的葇荑,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老祖宗的手虽然枯瘦却不粗糙,她轻揉时,可以感觉到她松弛的皮肤,却丝毫感觉不到硌。玉琬心下佩服,似乎前次相触时的粗糙感只是一时的误觉,老祖宗真是一个精明的人,装病的时候,居然连這么小的细节都计算到了。珏姑姑站立一旁,看她的神情满是不舍。</br></br>“交待你的事情都记住了?”</br></br>“是!奴婢已经清清楚楚,深深刻刻地记下了!”玉琬肯定答。</br></br>太子和二十一皇子两人面面相觑,对于她们的对答之言,均是一头雾水。二十一皇子性急,忍不住问:“老祖宗,您和玉琬説什么悄悄话呢?不能告诉太子哥和孙儿么?”</br></br>老祖宗揶揄一笑,答:“当然不行!女儿家家的事,你们男人不能掺和!”</br></br>“哦,是女和家家的事啊……那我们不知道也罢!”二十一皇子被老祖宗的话噎着,羞赧地挠挠头,讪笑一下看向别处。</br></br>老祖宗与珏姑姑一阵欢笑。玉琬见到他的窘样,想笑又不敢笑,直憋得脸红。</br></br>太子也笑:“二十一弟,看你还敢随便打听!”</br></br>玉琬回头望太子一眼,比上次看得真切,太子是属于那种阴柔与刚毅并存的长相。侧脸看起来偏向阴柔,可身形与眼神却是透着刚毅。他刚刚説话时声音爽朗,整个人神采飞扬。看得出,天帝对他的重用,影响了他的心情,与上次的心事重重相比,這次的他看起来心情舒畅,甚至可谓是春风得意。</br></br>“今儿你就要去了,还别説,我這心里啊,还真不是滋味。”老祖宗説着,又哽咽起来。珏姑姑见老祖宗哽咽,她也忍不住红眼。</br></br>玉琬忙劝:“老祖宗不必为奴婢伤身,奴婢只是去太子东宫,老祖宗何时想奴婢时,让人传唤一声便可,只要太子同意,奴婢还是可以偶尔来侍候老祖宗的。”</br></br>太子忙出言表态:“本来就是老祖宗的人,孙儿要了去,本来就于心不安,要不,老祖宗您还是留下?”</br></br>二十一皇子一听此言,急了,在凳子上坐立难安,想出言,又被太子警告的眼神制住。老祖宗只当没瞧见他们兄弟俩的小动作,一个劲地和玉琬説话。好半晌了,才接太子的话碴:</br></br>“既然説给太子妃去作陪,那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老祖宗我年纪一大把,还能唬弄你们小辈不成?只是有一条,今儿太子也在,二十一就做个见证,這玉琬我是给你们了,可别让别人欺负。我已经下了懿旨,封她做了尚宫,没有实职,只是个名号而已,免得没品没级被人轻贱!”</br></br>太子惊起,小心出言:“老祖宗哪里话,孙儿定不会容忍此事发生。您放心好了,玉琬到了东宫,只陪太子妃一人,也没什么活计,单单陪太子妃聊天解闷而已,必不会劳累到她的!”他原就是应二十一弟的哀求将這宫女弄出宫去,还真没想到老祖宗会如此重视此人,看来回宫后,少不得要交待一番。</br></br>“嗯。這可是你説的。”</br></br>“是是是!是孙儿亲口説的,二十一弟可作见证。”</br></br>二十一忙嬉笑接言:“孙儿可作证,老祖宗只管放心。”老祖宗如此説法,正合他心意,他早就喜得心花怒放,這证人他自然是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