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臭小子!你敢说我丑!”半响,孟紫嫣猛然爆发出来,尖尖的十指微屈,犹如钢针,锋利的朝前一伸,张牙舞爪的要去就抓天天的面皮,小家伙嘻嘻一笑,灵巧的一跳,便闪了开去。
两个丫鬟大急,立即上前,死死抱住孟紫嫣的腰,一叠声的苦劝道,“小姐啊,他只是个孩子,不要跟个孩子计较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会笑话咱孟家欺负小孩的!”
孟紫嫣闻言恢复了几分理智,却还是气的七窍生烟,一扭腰,“啪啪”两巴掌,打得两个丫鬟“哎呦”直叫唤,她把怒气都发泄到了两个丫鬟身上,指着鼻子,高声骂道,“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方才还敢偷笑,以为本小姐是聋子?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哩!仔细我撕烂了你们的嘴!还不快帮我抓住那小鬼头!”
“不要了小姐,这会有损咱孟家的声誉的!”两个丫鬟捂着嘴,一人拖住孟紫嫣一条胳膊,呜呜咽咽的苦劝道。小姐真是被气晕头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打一个几岁的幼童,小姐不要脸,她们还要脸呢,这可是会犯众怒,被群殴的。
这混乱的一幕,看的苏清婉好气又好笑,赶忙将双手托着小腮,在一边观战的兴致勃勃的儿子,强行一路拖走。心里无限腹诽道,儿子,你这么腹黑,你老爹知道吗!
“坏女人!”天天还不忘扭头,小手扇了扇,扮了个鬼脸。
一大片绿色花草之后,传来一阵低低的憋闷朗笑。
“哈,有趣有趣!”东关仁摩挲着下巴,一脸感兴趣的道。这女人,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千金之时,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他开始有点理解,主子为何会特别关注这个乡下小娘子,想他东关仁风流倜傥,阅美无数,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却还是平生未见。
“有趣的,是那美人吧?”阿雎淡淡的捏了捏指节,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
“美人落水,倒的确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嘿嘿。”阿东关拢了拢袍袖,双目微眯,色眯眯的目光,流连在那“湿身美人”窈窕毕露的优美曲线上。事实上,不只是他,花鸟市场里一多半的男人,目光都紧紧的追随着呐!
“你信不信,我让她湿身美人,瞬间变尸身美人?”横了横手中匕首,阿雎冷毅的嘴角,勾起一丝寒意,周身杀气乍现。
东关仁俊脸一僵,打着哈哈道,“阿雎,何以你总跟美人儿过不去?你又杀不尽天下美人儿?”
“错了,阿雎要杀的,乃是天下负心薄幸人,切了他们的根,也好叫他们不要祸害世间痴情女。”有力的手指翻转把玩着手指匕首,阿雎冷冷瞥了东关仁一眼。
“啊咳”东关仁只觉一阵凉风吹过,裤裆顿时阴嗖嗖的,一手握拳,放到尖刺胡茬的下巴处,勉强镇定的咳一声,讪讪的别过头去,不敢再和阿雎对视。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惹谁千万莫惹女人,因为她们行事不讲道理,只凭感觉,狠起来,可要比男人更阴几分。
东关仁往繁茂绿萝的一角缩了缩,就识趣的不敢再惹阿雎,凭他多年的经验,阿雎表现的越淡漠,就越生气,杀气也越浓,他还不想被剁成肉酱,装在坛子里。
“嚓嚓!”一大片绿萝叶漫天飞舞,气氛正尴尬的东关仁和阿雎,齐齐扭头,顿觉不妙。
“你去。”目无表情的盯着东关仁,云流墨阴着脸,不容分说的下令。
“啊?!”东关仁怔愣了一下,两只袍袖一拢,立即肃然道,“主子有何吩咐?”
“她喜欢那马。”云流墨凝视一眼远处的女人和孩子,声线低沉道,“你便将那马买下给她。”
“主子,这”东关仁睿智清俊的面膛,也不由染上一丝窘色,那女人既看上了那马,那马就是她的?什么逻辑啊,主子这是叫他去夺回那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