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可不会做饭呢,绍闲哥你会做吗?”孙玉珍眼珠子一转,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牧绍闲。
“玉珍,我看你还是回去吃吧。”牧绍闲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会做,忽然他鼻子动了动,兴奋道,“娘,什么东西那么香?啊,是烤红薯!”
循着香味,牧绍闲眼尖的发现了竹床上那盘烤红薯,他雀跃的过去端起来,兴奋道,“娘,这是你烤的?!我老早就想吃这个了,您每次都不给我弄,今天终于给我烤了啊!”
瘪瘪的嘴皮子动了动,胡氏想要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最终点了点头,含糊的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看到儿子那兴奋劲儿,她实在说不出口,说这些不是她烤的!而是那个女人送来的。
“就知道大娘您跟玉珍开玩笑呢,您哪里会不给绍闲哥和玉珍弄晚饭吗,原来早就弄好了,嘿嘿,玉珍吃这个就行!”孙玉珍伸手也拿过一颗烤红薯,盈盈笑道,“虽然简单了点,我一会回家再吃点,就不用麻烦再弄饭了。”
不知怎么,这孙玉珍甜美的笑容,落在胡氏眼里,她却觉得特别刺眼,不由得叹口气。
牧绍闲握着一枚香喷喷的红薯,迫不及待地扒掉红薯皮,将金黄的红薯往嘴里送,咬了几下,发出满足的赞叹,“嘶,烤的真好,又绵又甜,娘,你的手艺大有长进啊!”
“就是,大娘啊,这比昨天中午弄的那个红薯饭好吃多了呢!这个太香了!”孙玉珍边吃边喋喋不休的嚷道。
胡氏的老脸臊的一红,越发堵心了,重重哼了一声,满是不悦,心里憋闷的难受,却又不能说什么,看着两人吃的那个痛快样,她愈发觉得饿了,心里头大为不爽,尤其是那个孙玉珍!吃也就罢了,还要挑她的毛病,真真闹心。
“大娘,您的手艺真好,我都吃上瘾了呢。”孙玉珍竖了竖大拇指,笑嘻嘻的道,“我明日还来找绍闲哥哥温书,你也不必备啥吃的了,就给我们再烤一锅这种红薯罢!”
吃吃吃,吃死你!
胡氏老脸一青,差点没呕出一口老血来,腾地站起身,铁青着脸就朝里屋走去,“啪”一声甩上了房门。
心里暗暗骂道,原本以为攀上家底子殷实的村长家,这门亲绝对好,如今看来,这好是好,就是这孙玉珍忒懒了点,每次来,都只会使唤她这把老骨头,平日里,她给他们端茶送水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吩咐起她做烤番薯了!呸,轮能干,还不如隔壁那女人!若不是村长闺女,她还真看不上她孙玉珍,立即拿大扫帚撵出去!
胡氏闷闷的躺在炕上,可是转念想到村长家那厚实的家底,又只有孙玉珍一个闺女,这以后成了亲,那银子还不都是他们牧家的?
这么一想,胡氏的心眼儿又活动起来,她暗暗想,我且忍耐着,待这孙玉珍和儿子成了亲,我再好好拿出婆婆的架子,将我牧家家规搬出来,好好儿的拿捏拿捏她,教教她有个媳妇的样子,每日里如何伺候公婆和相公。
“绍闲哥哥,大娘是不是生气了?玉珍没说错什么呀?”孙玉珍一边又抓起一个烤红薯吃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往里屋瞥了瞥。
“玉珍,我娘待你那么好,跟个亲闺女似得,你瞧瞧你,光顾着自己吃,也没问过我娘一句?我娘也空着肚子,她能高兴么?”牧绍闲无奈的摇摇头。
“那能怪我么?谁叫大娘只烤了四个,我都吃了两个了!”孙玉珍讪讪的笑了笑,“咱们甭操心那么多了,大娘方才必定吃过了。”
牧绍闲眉头轻颦,不悦的盯了孙玉珍一眼,拿起最后剩下的一只烤红薯,走向里屋去了,“你不去,我去,我已经吃了一只,这只留给娘罢。”
“哎绍闲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孙玉珍扭过头,无奈的一跺脚,小小声的咒骂道,“老东西作死,真是讨厌